“鄧和曜,你今天是非要偏袒你這個目中無人的侄女兒了是嗎?”霍老太太聲音有些沙啞,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
鄧和曜隨意瞥了一眼地上的祖孫二人,“目中無人?霍老太太您哪只眼睛看見我們家杉萊目中無人了?”
“我剛剛進(jìn)來的時候看到與聽到的可是您的孫女兒跟個市井潑婦一般大聲說有什么事她擔(dān)著?!编嚭完渍f話毫不留情面,將最后一層遮羞布也扯了下來,霍家不仁可就不要怪他不義。
這祖孫二人不去演戲還真是可惜了,真當(dāng)她們打的什么算盤他不知道?
跑了一個ferdru家族,這又將主意打到他們鄧和家的身上來了?
還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鄧和伯伯,您就非要如此不分青紅皂白的偏袒鄧和杉萊嗎?我的清白可是就這樣被她找人毀掉了?。 被舫瓮纯蘖魈?,眼淚在臉上糊開,頭發(fā)黏在她的側(cè)臉上,這樣看來確實是受了好大的委屈。
杉萊在旁邊選擇不出聲,她今天借的就是二伯的勢,無論二伯怎么說話怎么做事那都有他的理由,她一個小輩在這種時候裝死降低存在感就好了。
鄧和曜在旁邊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手肘撐在膝蓋上身子稍微往前傾雙手交叉,兩個大拇指輕輕摩挲著。
“既然霍大小姐都如此說了,那就算是你受了好大的委屈?!?
霍澄淚眼朦朧的看著鄧和曜,以為是他要為她主持公道,頓時心下一喜。
霍老太太覺得鄧和曜說的這句話有點怪怪的,什么叫做就算是?聽起來可不像是什么好詞。
“霍大小姐你已經(jīng)是個成年人了,而我們家大小姐年紀(jì)還小未成年,小孩子之間因為小打小鬧有些磕磕碰碰是在所難免的,還希望你不要見怪?!编嚭完滓痪湓捘⒘嘶舫沃八f的一切,輕飄飄的將她剛剛所說清白被杉萊毀了的事情歸咎于小孩子之間的小打小鬧。
別說霍澄,就連見多識廣的霍老太太都傻了。
他們知道鄧和家的人在商場上是出了名的為人狠辣處事圓滑,但也沒想到他們已經(jīng)是到了這種不要臉的地步。
“鄧和曜,你,你不要太過分!”霍老太太扶著霍澄地上站起來,氣急敗壞的看向鄧和曜。
鄧和曜見她們?nèi)绱瞬豢蜌?,他自然也不可能再對她們有什么憐憫之心,“我一點也不過分?!?
“你憑什么說鄧和杉萊毀了你們家霍澄?凡事不要說得如此絕對,要真是這樣那你們就拿出證據(jù)來,沒有證據(jù)可就不要構(gòu)陷我們鄧和家的人,代價你們擔(dān)待不起。”鄧和曜剛剛講話已經(jīng)夠客氣了,是他們霍家緊緊抓住不放,既然他們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不要怪他翻臉無情。
“霍奶奶,我早說過我沒有對霍澄做過那樣的事情,我跟她都是女孩子,我還沒有無恥到要用這種方法來打擊她的地步?!鄙既R說得更是一臉委屈,絲毫不在意霍家祖孫鐵青的臉色。
現(xiàn)在事情兩極反轉(zhuǎn),她會怕霍家的人才真是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