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兒作為最開始跟著主子的人,作為‘陪嫁’仍跟著,除此之外是奴婢和小康子。”
“其他人發(fā)還掖庭待詔?!便y杏在一旁回稟著。
她面色沉靜,沒有一絲不悅或者其他情緒,仍是那么恭順。
明媚兒點(diǎn)頭:“辛苦你了?!?
“天色不早,下去休息吧,本主這里不需要伺候?!?
銀杏搖搖頭:“主子,您雖不是娘娘了,但也是主子,今夜合該奴婢守夜?!?
明媚兒嘴張了又合,最后什么都沒說,在銀杏的服侍下?lián)Q上寢衣,躺上冰冷的床榻。
看著完全陌生簡陋的床帳垂下來,她微微合眸。
一日折騰下來,她已經(jīng)是從心到身都極其疲累了。
而另一邊乾清宮,景文帝坐在龍椅上,面色不善。
聽著暗衛(wèi)的回稟,他神色晦暗不清。
“下去吧?!?
一個黑影轉(zhuǎn)瞬即逝。
景文帝獨(dú)坐在龍椅上微怔。
“汪洋,去長春宮?!本拔牡劾事暦愿馈?
汪公公推開門進(jìn)來:“是,陛下?!?
一行人緩緩來到長春宮。
早就得到消息,正守在門口準(zhǔn)備接駕的薛云露心里無端升起幾分惶恐。
“妾身參見陛下,陛下萬安?!毖υ坡豆Ь葱卸Y。
景文帝低沉恩了一聲,率先邁步進(jìn)了屋內(nèi)。
薛云露忙跟上去,拘束站在景文帝身旁。
“嬤嬤沒教過你侍寢的規(guī)矩?”景文帝抬眸看著薛云露,語氣極為平淡。
薛云露瞳孔微縮,內(nèi)心震顫。
很快恢復(fù)如初道:“回陛下,嬤嬤教過…”
其余奴婢此時一同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