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朝風(fēng)起云涌,除了解決春闈泄題案,斬首、流放了十余名大小官員及其家眷以外,還查處了一起貪墨案。
依然是寮成一案的余孽——薛家。
薛家三服以內(nèi)在朝為官之人,皆凌遲處死,其余年滿六歲男子,流放五千里。
女眷沒入教坊司。
后宮薛云露為父謀私、以妃嬪之身參與朝政,賜自盡。
其余協(xié)同貪墨者,按照情節(jié)輕重,分別斬首、流放、丟官罷爵等。
一時間,薛家成了朝堂上人人避之不及的‘瘟神’。
哪怕是姓薛的無關(guān)人等,都一樣膽顫心驚。
與此同時,恩科順利進行,其中景文帝還親臨考場以查公正,引得朝野皆贊。
更多的朝政之事,如主持親蠶、扶持農(nóng)耕,官吏大考、邊疆換防等等數(shù)不勝數(shù)。
三個月之內(nèi),景文帝才去了南河行宮五次。
每次都是來去匆匆。
明媚兒心里的焦慮想和景文帝說,但是看到他一臉疲色。
想到他政務(wù)繁忙,又是深夜騎馬來看她,便也不好意思再說這些事去煩他。
日子這樣一天天地過著。
直到明媚兒懷孕五個多月時,突然孕期眩暈嚴(yán)重,三天里暈了四次,幾乎是把這些下人都嚇得魂不守舍了。
整日里寸步不離地跟著她。
周郎中還是頭戴斗笠,看不清神色如何。
只是他屋子里的燭火是越來越晚熄滅了。
院子里稀奇古怪的藥材,也是越來越多了。
表面上是風(fēng)平浪靜,但明媚兒心里清楚。
這個孩子,也許…并不健康。
她肚子里的胎動,也越來越弱。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