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軟倒的身軀,瞪大失神的雙眸和還在不時涌出濃濃的鮮血,無一不在表露,她已經(jīng)沒救了。
周圍人像是一下被定格住了。
看著眼前這一幕呆呆的,一顆滾燙激烈的心,被凍結(jié)麻木了。
不知是誰起得頭尖叫一聲,接下來百姓就要開始四處逃竄,立刻遠(yuǎn)離了妙齡少女。
可不知從哪來了一隊(duì)帶刀的百姓,猛然抽出刀來發(fā)出刺耳的聲響,圍繞過來,將這一方百姓圍繞在其中。
這是一處護(hù)城河畔的空地,三面都是河水,唯一的通道此時還被人圍起來。
百姓走不出去更恐慌了。
為首是一個壯漢,一個飛躍就站在了另一個帶刀百姓的肩頭。
居高臨下的看著在場所有人。
“誰也不許走!不要驚慌?!?
“我是衙門的孫衙役,這是我的令牌,大家都看看。”
壯漢說著就拿出令牌來,四處展示著。
明媚兒這個距離,已經(jīng)看不清壯漢令牌上寫的到底是什么了,總之是個銅令牌。
“對,這就是孫衙役的令牌!”
“沒錯,我曾經(jīng)見過一次孫衙役,就是孫衙役,順天州最牛的捕頭?!?
“太好了,有孫衙役在,一定可以給大家一個交代,不要驚慌,最外面還有其他衙役守著呢,沒有賊人,不要怕。”
離孫衙役最近的幾個百姓率先開口,聲音極大,在場的人都聽到了。
至于此處的鑼鼓聲早就停了,舞劍隊(duì)看著眼前死去的妙齡女子也都像是嚇傻了。
尤其是方才被妙齡女子贈送香囊的男子,更是驚慌得不知怎么做。
他潔白的舞劍服上都是被噴濺上的鮮血,殷紅、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