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有那么大能耐,能給秦淮茹調(diào)崗。
他把能想的都想了一遍,易中海,劉青山,何雨柱。
他的思維還是沒跳出這個大院,覺得應(yīng)該就是院里的人。
傻柱剛結(jié)婚,老婆懷孕了,有可能受不了秦淮茹的蠱惑。
易中海是個好面子的,但他是個絕戶,有可能借腹生子。
劉青山現(xiàn)在在廠長面前說話管用,可是劉青山應(yīng)該看不上秦淮茹啊。
越想越亂,索性不想了。
許大茂是個小人,被他盯上了,那就是沒完沒了。
連續(xù)幾天,一下班就去食堂盯著秦淮茹。
中間還被傻柱踹了一腳。
“傻柱,你知道秦淮茹姘頭是誰嗎?”
“啪!”傻柱一腳就上來了。
“柱哥,跟你說事呢!不是罵你。”
許大茂一臉幽怨。
“我哪知道啊,我啊就一廚子,只管做飯,其他的都不知道?!?
傻柱自從結(jié)婚后,三觀受到了極大的沖擊。現(xiàn)在聽了劉青山的,讓他少說話,他也不喜歡語了。
秦淮茹的事他能猜到點,每次李副廠長去小食堂吃飯,都是她一個人服務(wù)。他猜到歸猜到,這事它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你旁人也管不著不是。
傻柱看了許大茂一眼,扭頭就走。
一看傻柱走了,許大茂又抖起來了。
“傻柱你得瑟什么啊,你丫不就一破廚子嗎!伺候人的玩意兒。有什么牛逼的。呸。”
許大茂又蹲幾天。終于這天秦淮茹下班后沒走,一個人在小食堂那邊。下班了還沒出來。
許大茂鬼鬼祟祟的去了小食堂包廂外,這里他也來吃過幾次。輕車熟路。趴在門口聽了會兒里面的動靜,許大茂躲在了一邊。
找了個隱蔽的角落,許大茂。默默的守候了起來。
…
過了一會兒,動靜停了,許大茂瞪大個眼睛死死地盯著門,呼吸都慢了下來。
終于,秦淮茹整理好了衣服,開門走了出來,先到水池邊漱了漱口。然后一扭頭就走了。
又過了一會,出來一個男人,許大茂看著滿頭大汗的李副廠長,瞬間陷入了呆滯。
他想了一圈也沒想到,秦淮茹找了李副廠長做靠山。這下他有點抓瞎了。
等人走干凈了,許大茂又等了一會兒,才從小食堂溜溜噠噠往家走去。
一路上在想秦淮茹怎么傍上李副廠長的,他也猜到了應(yīng)該是那天他倆一起去找李副廠長,讓她入了李懷德的眼。
調(diào)崗對于李副廠長壓根不是個事,那他這一個月的苦,說不定也是?
屁的說不定,除了秦淮茹,這陣子他也沒得罪誰。
這女人毒起來,心比誰都黑。
許大茂也不是善茬,有事他是真舉報。小人報仇那真是從早到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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