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從來都沒有!”唐詩染毫不猶豫地否認。
“想讓我愛上你也可以,除非你去死!”
她的話像一把刀,直直扎進我的心臟,頓時鮮血直流。
我笑了,笑得凄涼:“好,我知道了!”
“就當我這十年喂了狗,從此我們橋歸橋,路歸路!”
我心如死灰地抓起筆,在離婚協(xié)議上簽了字。
一筆一劃,就當為自己對她八年的愛戀,做了了斷。
然而,唐詩染眸色冰冷地看著我,冷笑道:“你以為簽了離婚協(xié)議這件事就結束了嗎?沒那么容易。”
“我要你們整個陸家給文皓的死贖罪!”
我臉色刷一下變了,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我喜歡了唐詩染十年,和她結婚三年,沒想到十年毫無保留地付出,就換來這樣的結果。
我和陸文皓在出生時被陸文皓的爸媽調包,他代替我享受了十幾年的富家少爺生活。
而我在他家被虐待長大,一直到陸文皓舞臺出事故,需要輸血,才被發(fā)現(xiàn)他的血型問題,根本不是我爸媽能生出來的孩子。
因為他是o型血,而我爸媽都是a型。
我很快被找到,在到十六歲那年回到陸家,我爸媽因為愧疚對我很好,但也沒收回對陸文皓的愛。
甚至在我們倆成年時,平等的各自給了我們倆百分之五的陸氏股份......
但我從小和唐詩染定的娃娃親,我媽堅持讓我和她結婚,而不是陸文皓。
我對唐詩染是一見鐘情,自然是一萬個愿意,可陸文皓和她才是青梅竹馬,還陪她走過了那段最慘痛的父母雙亡時期,自然也成了她的白月光。
面前的人還是我深愛的模樣,美麗動人,我自以為自己是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
可是這一刻,我卻突然有些看不清她了。
我拼命壓抑著身體里翻滾的情緒,勸說她:“唐詩染,你冷靜一點!陸文皓的死跟我爸媽沒有任何關系!”
“而且我爸媽對你那么好,把你當親生女兒一樣疼愛,你怎么能狠心拖他們下水?”
“對我好?你能不能別搞笑了?”
唐詩染止不住地冷笑:“如果他們真當我是親生女兒,當初就不會逼我嫁給你,他們就應該成全我和文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