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宴禮沒想到,沈晚梨對于這個項目的激情,竟然如此高漲,甚至比過了對他的興趣。
“很晚了。”男人的嗓音低沉喑啞,“明天再看也來得及。”
沈晚梨依舊沒有抬起頭看他一眼:“知道了,等會兒就來?!?
顧宴禮依舊不死心,上前湊近兩步。
“你就沒發(fā)覺,我今天有哪里不一樣?”
沈晚梨草草地掃了他一眼:“嗯,又長大了一天,快奔三了。”
顧宴禮:“......”
書房內(nèi),敲擊鍵盤和鼠標的聲音不絕于耳,顧宴禮再次開口:“沈晚梨,你能不能走點心?我問你有沒有發(fā)覺,我今天哪里不一樣?!?
沈晚梨敷衍地夸他:“在我心目中,你還是一如既往地帥氣逼人?!?
顧宴禮唇線緊抿,眉目間有些怨氣。
沈晚梨的這雙眼睛,喜歡看男模,喜歡看男大,喜歡看文件資料,就是不喜歡看他。
算了,就算是今晚在腰后插根孔雀尾巴,恐怕沈晚梨也不會搭理他一眼。
顧宴禮識趣地獨自回房,帶著一肚子悶氣睡覺。
約莫兩個小時后,實在扛不住睡意的沈晚梨,拖著疲憊的步子回了臥室。
剛蓋上被子,突然嗅覺敏銳地察覺到,屋子里充斥著一股和平日里不太一樣的香味。
她往身旁熟睡的男人身上嗅了嗅。
啊,原來是噴了新香水啊。
難怪剛才像個顯眼包似的,跑來書房問了好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