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夫高興的起了身。
剛剛太過激動沒注意,而現(xiàn)在,才覺得這房間絲絲涼涼的,雖過幾日就要立冬了。
但,立冬之前這幾日正是酷熱之際,想來太子府里用了冰塊這些納涼之物吧。
但,隨后的幾次問答,他余光中也沒有看到冰塊這等物件。
直到沈蘊跟他說,“既然李大夫也是醫(yī)學(xué)世家之人,更是李太醫(yī)的堂叔,不如過來瞧瞧容大人的情況。”
李大夫躬身行了一禮,看向一旁肌膚白皙得有幾分病態(tài)的俊美男子。
說實話他還是第一次看到美得這么冷艷的男人。
容洵面上帶著恬淡的笑意,內(nèi)心早已崩塌了一般。
想也知道,如楚君煜這樣深愛著蘊兒的男人,每日看到蘊兒與他醫(yī)治,恐怕都會生出一些不好的想法來。
站在太子殿下的角度來想,若是他是楚君煜,他也會請個大夫來學(xué)習針灸之術(shù),然后……
想著間,他伸出手,“有勞李大夫?!?
李大夫點著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過去,在容洵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為他把脈。
當手觸碰到男人手腕時,他被一股寒氣彈開似的,嚇得一跳。
怎么這么冷?
看男人正襟危坐,再看太子殿下,太子妃等人習以為常的樣子,李大夫才算明白,容大人這病有多棘手了。
過了許久,他的手都凍僵了。
“脈象緩慢,時有時無,這……”他表情十分精彩的看向沈蘊,欲又止的模樣。
他覺得這是短命之脈。
沈蘊微微皺眉,“他的脈象,我覺得挺正常的啊,就是體質(zhì)很冷,旁人離得近一些都滲人?!?
說話間,她走過去,李大夫讓開了位置,于是沈蘊繼續(xù)給容洵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