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南笙笙一臉不知錯還不認(rèn)錯的樣子,我心里只覺得很生氣。
但凡南笙笙表現(xiàn)出一點點的愧疚感,我也不至于這么生氣。
我深吸一口氣,看著她,努力克制我的音量。
“那你是不知道張寒玉還在生病住院嘛。你知不知道你跟她聊完天之后,張寒玉就跑出醫(yī)院了。”
“她那時候身無分文,身上又有病,你想要她怎么樣。”
如果我當(dāng)初沒有在火車站找到張寒玉,我真的無法想象憑她當(dāng)時的條件該怎么生存下去。
更何況,現(xiàn)在張寒玉精神和身體都出了問題。
看著我那么在乎張寒玉,南笙笙很生氣,沖著我大喊。
“有病很了不起了,誰還沒有個病啊,我不也有雙相情感障礙,為什么你不把我當(dāng)個病人一樣看待,段懷川,你就是雙標(biāo),為什么張寒玉在你心里這么重要,她對你使了什么妖術(shù)?!?
一說到南笙笙的雙相情感障礙,我就很生氣。
如果我當(dāng)初不管南笙笙的雙相情感障礙,直接拒絕陳子期的請求,就這樣簡簡單單的跟張寒玉在c市過我們快樂的小城生活。
就不會有這么多的麻煩。
看著南笙笙不服氣的眼神,我搖頭嘆氣。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聽到我的話,南笙笙就來氣了,抓著我的衣角,質(zhì)問道,“我不懂什么我又不知道什么,你又不告訴我,我知道什么?!県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