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坦嗎告訴我們那筆銀子在哪里染血的銀子不好花,兄弟們替你處置了如何"
曹二老爺想要喊叫,嘴里卻被人塞進一樣東西,他想吐出來,后頸卻被人拎住,那東西咕嚕一下就滑進了嗓子。
那人冷冷地道:"你方才吃了我們寨子的毒藥,三日之內沒有解藥必死無疑,你好好思量是命重要還是銀子重要,下次我們來的時候,若銀子還沒準備好,我們就只能拿你的人頭回去交差了。"
"不對,不對,不能讓你死的太舒坦,還得開膛破肚才行,這樣一來你這條命就會算到那兇徒身上。"
冰涼的刀刃從曹二老爺?shù)男乜趧澾^。
曹二老爺知道他們說的是殺害如婉的人,他們死狀相同,衙門自然會當一樁案子處置,這些人早就已經想好了退路,才會這樣肆無忌憚地動手。
兩個人松開手,曹二老爺如一灘泥般滑落在地。
"呸"一口濃痰吐在曹二老爺臉上。
"還當曹家是什么好貨,原來是個黑心腸。"
曹二老爺好半天才發(fā)出聲音,想要讓人來救他,可惜曹家亂成一團,沒有人聽到他的呼救。
曹三老爺闖進了曹老太太房里:"母親不是說她不會提起趙善,更不敢承認趙善就是叛軍嗎因為這樣一來貞姐就會加了罪籍。"
曹老太太沉聲道:"她不敢說。"
曹三老爺激動地道:"那是誰說的,誰將叛軍的事說出去的,現(xiàn)在他們都冤我們通敵。"
"他們怎么能這樣做,"曹三太太驚訝地道,"是我們曹家救了他們,他們怎么能如此忘恩負義。"
曹三老爺一臉氣憤:"他們竟然問我們?yōu)楹文芏氵^叛軍的搜查,還要找到我們藏身的那條密道,我?guī)麄內タ疵艿?他們還問既然密道里那么安全,為何又要逃出來,當年曹家里面有叛軍駐扎,我們又怎么能從叛軍眼皮底下走出去,走出去之后,怎么才躲開叛軍巡查,到了城門口。"
躲過叛軍搜查是因為趙善。
密道已經被發(fā)現(xiàn)了,趙善殺了找到他們的叛軍,將他們救了出來。
趙善知曉叛軍的動向,所以幫他們躲開叛軍巡查。
趙善,趙善,趙善,都是他,可是趙善不能提。
曹三老爺忽然想起趙善拉他的那雙手,若非趙善驍勇,決計不能在叛軍發(fā)現(xiàn)密道后,將叛軍都殺死,可當他們綁縛趙善時,趙善竟然沒有半點的掙扎。
如果趙善真是藏匿那筆銀子的人,他為什么不逃走,而是一遍遍地向他們敘述當然的過往,趙善的話沒有一點地方能讓人猜疑。
趙善是被冤枉的,這個念頭從他腦海里一閃而過,他想要為趙善爭辯兩句,可當時的情形他害怕身邊人也將矛頭指向他,他退縮了。
"都怪你們,"曹三老爺伸出手指向屋子里的人,"你們當年如果信趙善,將這件事稟告衙門,以蘇懷的品行,定然會查明真相,我們就全都沒事了,現(xiàn)在趙善死了,我們長了多少張嘴也說不清楚……"
"三叔這樣說就不對了,"曹大太太冷笑道,"當年的事,是大家一起決定的,現(xiàn)在你卻將罪過都推在我們身上,要死大家得一起死,你也逃不過。"
"就是你最狠,"曹三老爺猙獰道,"你還要殺了那兩個孩子。"
"掐燁哥的是大妹妹,"曹大太太輕蔑道,"我還當她有多心善,給燁哥做了那么多件衣服,到了那種關頭,她二話不說就伸了手,后來還假惺惺地說害怕,讓我將燁哥那些東西拿去燒了,她生了青書之后,我好心給青書做了雙虎頭鞋,她卻說那雙鞋是從前做給燁哥的,我在故意嚇她。
這些年你們一個個都活得自在,貞姐卻扔在我房里,每天看著貞姐的樣子,我就能想起那晚的事,現(xiàn)在你們指責我,你們也配。"
"別提貞姐,"曹二太太打斷曹大太太的話,"貞姐過的是什么日子你不清楚嗎這個家只有我將貞姐當自己的女兒看待。
還有婉姐兒的事,我想來想去總算明白了,為什么兇徒能那么順利進曹家,那是你和大妹妹聯(lián)手做的局,想要綁走貞姐嫁禍給徐青安,安義侯府出了事,你就能在國舅爺面前立上一功,如婉也能順利嫁去張家,結果沒想到害了自己的女兒。"
"你這是在順口胡說。"曹大太太就要上前去抓曹二太太。
就在這時,曹三太太忽然驚呼一聲,手里的錦盒應聲掉落在地上,錦盒里滾出一團血肉模糊的東西,是一只耳朵。
所有人都驚訝地看著眼前這一幕,還沒有回過神來,曹二老爺捂著手臂,臉色慘白地走進門。
"娘,"曹二老爺聲音發(fā)顫,"準備些銀子出來吧,他們見不到銀子,就會要了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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