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車窗降下,晚風(fēng)吹拂,桑曉瑜被吹的有些睜不開眼睛,目光隨著掠過的街景直飄,渙散的沒有焦距。
胸腔內(nèi)鼓噪,有什么東西在喧囂的涌上來,她努力的往下壓制著。
從司機(jī)手里接過找回來的零錢,她深深的呼吸吐氣,心神游蕩的往公寓樓里走時,腳步陡然停住,像是被雷劈到一樣,震驚在原地。
"小魚!"
溫潤的聲音傳來,帶著笑意。
門口那里,站著提著行李箱的易祈然,他換了身西裝,和平時穿軍裝的模樣不同,像是個富貴人家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公子哥。
桑曉瑜不敢置信的看著他,有些傻掉了,"祈然,你怎么……"
"是不是又被嚇到了"易祈然笑著走上前迎接她。
桑曉瑜的確是被嚇到了,對于從天而降的未婚夫震驚不已,半天才找回聲音,"祈然,你什么時候回來的你又怎么會回冰城不是說你的派兵期還沒有滿,短期內(nèi)是不允許離開南非的嗎"
易祈然聽完她噼里啪啦的問完,寵溺的笑著反問,"你一口氣問了這么多,我到底該回答哪一個"
桑曉瑜皺眉,整個人還是處于懵著的狀態(tài)。
樓上李相思的宿舍,行李箱被暫放在玄關(guān)的位置,易祈然和桑曉瑜并排坐在沙發(fā)上。
李相思趿拉著拖鞋走過來,將手里的一杯茶水放到他面前,"易先生對吧請喝水!"
"謝謝!"易祈然很有禮貌的回。
"不客氣,那個什么,你們聊!"李相思說完,便腳底抹油的跑回臥室,只不過過程中是一步三回頭的,眼里盡是驚訝、好奇,以及打量。
客廳里只剩下他們兩個,桑曉瑜對于未婚夫的回國還是滿臉的疑惑,"祈然,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請假了!"易祈然回答說。
"請假"桑曉瑜詫異,有有些焦急的說,"不是說不能離開南非嗎這樣離開的話,那提干怎么辦呢"
"你別急,先聽我說!"易祈然伸手輕輕握住她的,眼睛里多了幾絲灼灼的溫柔,"我的確是請了假,不會影響提干,因?yàn)槲疫@次打的是結(jié)婚報告的申請。"
"你說什么"桑曉瑜大吃一驚。
她連唾沫都忘了咽,瞪圓了兩只眼睛。
易祈然見狀,忙開口說,"抱歉小魚,我這么做似乎有些太自作主張了,沒有提前征詢你的意見,也沒有和你商量,你一定覺得很唐突吧"
"我……"桑曉瑜張了張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