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何素芳從屋里出來,除楊大柱外,人都撤走了。
其實從窗戶她什么都看見了,兒子下手之狠,讓她感到可怕,要是把人打死或打成重傷怎么辦
她板著臉,訓(xùn)斥林寒,"你打了富田,他會罷手嗎"
"他那些豬朋狗友,不得報復(fù)你,報復(fù)咱家!"
林寒剛想說話,何素芳直接擺手,"馬上回宋州,讓你大柱送你去車站。"
楊富田臭名昭著,手段兇殘,小肚雞腸,睚眥必報,絕對會來報復(fù),為此,只有離開兒子才是上策。
楊大柱自是知道后果嚴重性,贊同何素芳的提議,唯有離開是最好的選擇,但以楊富田的性格,指定拿何素芳撒氣。
"我覺得你母子倆應(yīng)該一起走,如果他走的話,富田肯定報復(fù)你。"
"打了我一次,難道還敢打二次不成"何素芳怒聲說道。
"那個鱉崽子六親不認,最好先躲一陣子,過些時候,我探下他的口風(fēng),要是沒事你再回來。"楊大柱身為村長,天天操碎了心,尤其出了楊富田這樣的惡霸,讓他傷透腦筋。
林寒開口:"逃避沒用,再者我也不會逃,只要楊富田不知悔改,我就讓他下半生癱瘓!"
"林寒回來了"
一道身形一瘸一拐走了進來。
林寒認出來者,正是楊保運,拄著單拐,"腿怎么了"
"富田那王八蛋打的。"楊保運咬著后牙槽,顯然,提起自己的腿滿腔怒火。
"就這么算了"林寒再次問道。
"血海深仇,不共戴天,只要有機會,我要他十倍償還!"他滿臉怒容,可見有多么恨楊富田。
"算了吧,你拿什么跟他斗!還有在外面別亂說,要是傳到富田耳朵里,說不定把你另條腿打斷。"
楊大柱好心提醒,楊保運卻不以為然,"如果單打獨斗,我能打他那樣的五個。"
不難聽出,楊保運對楊富田的怨恨頗深。
"他手下幾十號,個個不好惹,你啊不服也只能忍著。"
楊保運搖頭,"林寒這小身子骨都能把那群龜孫子打跑等我身體痊愈,也要狠狠教訓(xùn)他們。"
楊大柱暗暗搖頭,幸好現(xiàn)場沒外人,不知道禍從口出,病從口入嗎還是年少不懂事,就楊保運這番話,如果傳到楊富田耳朵里,肯定揍他。
"你真的不怕富田"林寒反倒來了興趣。
"哼,把我惹急了,我拿刀去他家挨個捅。"
從楊保運眼中林寒看到了仇恨,于是說道:"你的腿靠保守治療,愈合起來比較慢,至少還得半月以上。"
楊保運點頭,昨天去醫(yī)院復(fù)查,醫(yī)生告訴他還得半月,都快兩月了,非但不能工作,還花去好幾萬,兇手楊富田一分沒給。
"如果讓我給你治療,今天就能扔掉拐杖。"
楊保運不信,雖說知道林寒學(xué)醫(yī)的,但不相信醫(yī)術(shù)有這么神奇。
何素芳看著兒子感到很陌生,不但變得能打了,還愛吹牛,俗話說得好,傷筋動骨一百天,楊保運是骨折,才沒多久,竟然對他夸下海口,想著抽時間跟兒子溝通下。
"是嗎只要讓腿不疼了,我就信你。"名牌大學(xué)的醫(yī)學(xué)生,說不定有些本事,快速思索后,楊保運點頭同意。
林寒有意給他治療,讓他坐下,然后檢查骨折情況,不由得皺起眉頭,問道:"在哪個醫(yī)院治的"
楊保運告訴他是鎮(zhèn)衛(wèi)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