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忌憚時延在y國的勢力,霍北梟憤怒卻不敢貿(mào)然行動。
站起來面對著窗戶,西北微涼的風(fēng)撲在臉上,讓他冒出來的怒火降下幾分。
“他居然敢把主意打在我們的女兒身上!”
沐晚晚能體諒他的心情,從他的背后輕輕環(huán)住他的腰,有意避開他動過手術(shù)的部位,安撫道。
“我剛剛想到他的第一秒,也是恨不得要沖到y(tǒng)國去,把他收拾一頓,將綿綿帶回來,但是......”
話語頓了頓,她想到了身上的傷,沒法跟那個混蛋硬碰硬。
“我們對y國不熟悉,強行跑到對方地盤,是自投羅網(wǎng)?!?
霍北梟深以為然,轉(zhuǎn)過身來,將她擁入懷中,指尖挑起女人長長了一節(jié)的頭發(fā),繞了指節(jié)一圈。
“他偷綿綿肯定是早有計劃,不可能只是為了泄憤而傷害孩子,跟他有仇的是我們,照他的性格,肯定會提什么條件讓我們?nèi)ペH孩子?!?
至少,在綁匪沒有動靜的時候,人質(zhì)還是安全的。
“我們得趕緊確定他在什么地方,就怕有什么意外。”
她心存不安,就算不能跑到y(tǒng)國尋人,也要做些什么讓自己安心一點,哪怕是一點點相關(guān)的消息。
“時延謹慎,恐怕不容易......”
霍北梟深思,猛然想到了一個人。
“沒準我有個在y國的朋友可以幫忙?!?
大名鼎鼎的時老板,出門都是有一群人跟隨,名義上是保鏢,實際是身兼數(shù)職,連奶孩子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