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站在寧宴身后,將他頭上的發(fā)冠拆下,松開頭發(fā),手指在他頭皮上輕輕按捏。
春和堂能得牧曙看顧再好不過,蓮心看著潑辣,心里也有軟肋,為著那些小姑娘很能耐下性子,既然牧曙肯幫忙,她肩上的擔(dān)子也能輕一些……只是牧曙是你得力的干將,在春和堂會不會太大材小用了
他自個兒樂意,牧曙很少有主動想做的事,能自己提出來去春和堂已是不易,再者,春和堂怎么是大材小用那可是你的心血。
寧宴抬手往后握住白卿卿的手腕,將她拉到身前坐在自己身上,牢牢抱住之后頭埋在她頸間深深吸氣,啞著嗓子:讓我多抱會兒,當(dāng)個王爺屁事兒太多,煩得我心累。
白卿卿柔順地窩在他懷里,她是知道寧宴辛苦的,之前那一下算是將整個淮西的權(quán)利握在了手里,無人再敢造次,全數(shù)以寧宴馬首是瞻,于是各種大大小小的問題都來找他定奪,好幾次她見寧宴回來時的臉色跟吃了火藥似的。
白卿卿心疼不已,湊過去在寧宴臉上輕啄了一下,溫軟著聲音,我們王爺辛苦了,馬上就過年了,我陪你在家好好休息休息。
寧宴悶不吭聲,默默把臉往白卿卿的方向挪了挪,再親兩口。
趁著媳婦心疼自己,寧宴一邊博同情一邊哄著給自己謀福利,第二日一早又神采奕奕地去應(yīng)付一干牛鬼蛇神,等白卿卿睡到日上三竿才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抱著被子懵懵地發(fā)呆。
又是被美色迷惑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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