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顧劍首大戰(zhàn),勝負(fù)……在五五開之間!”
他覺得。
他這個結(jié)論,是站在最公平公正的立場中得來的,絕對不摻雜一絲一毫的個人情感!
“可惜!”
話鋒一轉(zhuǎn),他又是惋惜道:“我當(dāng)時關(guān)心我哥……就是我爹的安危,心思雜亂,分了心,惜敗劍首一招,這才被困于此,成了玄天劍宗的執(zhí)劍人,一守,便是千多年的時間!”
“是么?”
獨孤信詫異的看了他一眼:“若是我記得不錯,那顧寒消失也有千多年了?”
“不錯?!?
“你能信守諾千年,哪怕是這個顧寒已經(jīng)死了,依舊堅守在此,倒是個信人!”
“前輩謬贊!”
裴倫謙虛道:“這得感謝我哥,他教子有方?!?
眾人臉色一寒。
又來了!
“呵!”
獨孤云聽不下去了,“那顧寒跟你五五開?看來,著實不怎么樣!這樣的庸人,竟敢以劍首自稱?德不配位,慘遭橫死,不足為奇!”
“確實?!?
裴倫感慨道:“劍首平平無奇,連個特殊體質(zhì)和血脈都沒有的?!?
“那就更可笑了!”
獨孤云看著他,故意挑釁道:“你和這樣的人五五開,甚至還輸給了他,簡直丟盡……”
“云兒!”
獨孤信面色一冷:“少說幾句!”
“……是!”
獨孤云對這個七祖還是很恭敬的,立時閉口不。
其實他也很奇怪。
平日里,他根本不是這么沖動尖刻之人,可一看到裴倫那雙狐貍眼……就忍不住懟他!
“哦?”
獨孤信身形一頓,突然開口道:“這,便是玄天劍碑?”
幾句話的功夫。
眾人已是被裴倫帶到了玄天劍宗深處的一座幽谷內(nèi),幽谷正中,一座殘碑赫然矗立在此!
正是玄天劍碑!
歷經(jīng)了大半個紀(jì)元,劍碑之上布滿了青苔,隱隱約約的,還能看到劍碑本身青灰色的材質(zhì)。
最顯眼的。
便是那道斜著貫穿了劍碑碑體的劍痕,平平直直,宛如一個大型的一字。
“材質(zhì)倒是不錯。”
以獨孤云的本事,自是第一眼就看出了這劍碑材質(zhì)的不凡,訝異道:“便是在上界,這劍碑也當(dāng)屬寶材之列,出現(xiàn)在下界,倒是不同尋?!?
“材質(zhì)還行。劍不行!”
獨孤云瞥了一眼那道劍痕,搖頭道:“與其說是劍痕,不如說是孩童信手涂鴉出來的?!?
劍痕神韻已失。
他又看得潦草。
一時間自然難以看得出其中隱藏的玄機(jī)。
“有一說一。”
裴倫雙手揣袖,笑呵呵道:“這劍痕還是很直的,一般還孩童可畫不出來?!?
獨孤云:“?”
等著!
早晚宰了你這個瞇瞇眼!
“說的不錯?!?
獨孤信亦是看了一眼那道劍痕,點頭贊同道:“這劍痕的確平平無奇,過其實,不該享受如此大的贊譽(yù)……嗯?”
話沒說完。
他似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又是看了一眼。
“不對勁!”
緊接著,便是第三眼。
“這劍痕,有古怪!”
三眼之后,他的眼睛,便長在了劍碑上了。
“嘶?。?!”
也不知看出了什么,他當(dāng)場倒吸了三口混沌天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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