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凡在汪文羽嘴上吧唧了一口,故作輕松道:就是為了管理的事情,你想多了吧。
雖然同情古秋巧,但她與唐俊的糾纏怎么說都不是光彩的事情,蔣凡不好給汪文羽提及此事。
但他已經(jīng)決定不再兼職俊龍的安保,身邊這三十多個兄弟,要維護兩個市場和一個大型娛樂場所的安保,肯定人手不夠。
以前還想著可以隨時從俊龍抽調,現(xiàn)在少了俊龍安保這些后備力量,必須重新計劃。
新廠還沒有竣工,沒有進入招聘階段,蔣凡從邀請井思雅被拒這件事上,更深層次地考慮到,有能力的人都有很大的野心,怎么把大家的心凝聚在一起,也是一件考驗人的問題。
雖然已經(jīng)對唐俊心懷不滿,但是畢竟是交往許久的朋友,蔣凡不想和他成為仇人,所以一直在考慮怎么給他開口,同時還在考慮安保的問題,所以才心事重重。
不想汪文羽替自己操心,他暫時放棄了考慮,認真摟住汪文羽學習跳舞。
跟自己婆娘學跳舞,不用顧忌踩腳的事情,他學了幾曲就能跟上舞曲的節(jié)奏,閑暇之余還沒少與汪文羽做些卿卿我我的事情,既滿足了色意,還緩解了心里的壓力。
他覺得這樣的氛圍,比兩口子在床上真槍實干還刺激,正當他和汪文羽忙里偷閑深吻在一起的時候,張春耕打著火機在舞池里找到他。
舞廳每一支舞曲的銜接時間很短,灰暗的燈光下,許多沒有找到舞伴的男性,喜歡打著火機在休息區(qū)域的人群里尋找心儀的獵物。
只要不在場內惹事,舞廳也默許這類不算禮貌的行為,但是不準在舞池里這樣做,以免打擾到曖昧的情人。
蔣凡正想責怪張春耕破壞了舞廳的規(guī)矩,還打攪到自己和婆娘親熱。
張春耕已經(jīng)解釋道:凡哥,門口有個男人找你有急事,還自稱是這個舞廳以前的老板。
小兩口在肖雨欣的水果店門口就經(jīng)常摟摟抱抱,也不用在張春耕面前假裝正經(jīng),蔣凡沒有松開摟住汪文羽的手,疑惑道:以前的老板,我都不認識這個人,他找我什么事情?
張春耕接茬道:他沒有說,只說有急事。
蔣凡不想在自己的舞廳里惹事,害怕其他男人邀請汪文羽,讓她去小賣部里坐著,隨同張春耕走出舞廳。
一個身高160左右,矮矮胖胖的男人迎上前,自我介紹道:大爺:你好,我是徐偉,以前是這個舞廳的老板,想單獨找你聊點事情,不知道方不方便。
不方便,有什么話站在這里說就行。
蔣凡不想與大頭炳有關的人接觸,現(xiàn)在前來只是想看徐偉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徐偉聽到蔣凡毫不客氣的拒絕,看到身邊來來往往的人雖多,但都是無關緊要的路人,繼續(xù)道:這一片是我找村委租下來做生意的,我是本分的商人,因為害怕社會上的閑雜人員來搗亂,所以掛了炳哥的名頭。
和輝哥簽轉讓協(xié)議的也是我,但我是受了炳哥的脅迫不得不簽,現(xiàn)在找你不是想空手套白狼拿回來,而是愿意給高價,請你把這一片還給我行嗎?
蔣凡緊盯著徐偉,冷聲嘲諷道:好一個本分的商人,不但開設賭檔、發(fā)廊,還安排那么多馬仔在這里看場。
這里只是一個打工人娛樂的地方,你安排那么多馬仔駐守在這里,不是維護安保,而是欺行霸市,賺錢的同時還為你的發(fā)廊物色漂亮的女孩。
光天化日之下,你的馬仔就敢把手伸到老子婆娘臉上,老子還沒有找你的麻煩,你還敢找上門來,厚顏無恥地說自己是本分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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