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還以為神龍?zhí)赌翘帒已孪路降氖_現(xiàn)在應(yīng)該聳立著一座宮殿,可當他到了之后,卻并沒有看到宮殿。
不是上次說龍蜥已經(jīng)幫我把宮殿建好了嗎?
“老龍王?”陳天陽大叫了一聲。
“咻!”就在他叫聲剛落,跟前馬上出現(xiàn)了一股靈氣波動,而后,一道白色身影出現(xiàn)在他跟前。
這是一名鶴發(fā)童顏的白發(fā)老者,只見他板著臉,冷冷地望著陳天陽:“找我何事!”
“嘿嘿,老龍王,你還是這個樣子看著順眼。上次那個女人的樣子娘們兒唧唧的,看著別扭?!标愄礻栃Φ溃骸白甙?,送我去一趟袁氏!”
“不去!沒空!”老龍王很不耐煩地說道。
“你不是吧,都三年了,還在因為當初我的一句話生氣呢?”陳天陽一臉無奈:“我說老龍王,咱們到底還能不能讓朋友了?”
“誰跟你是朋友,我們本來就一直都不是朋友!”老龍王冷聲說道。
“好吧,看來我說話已經(jīng)不好使了!”陳天陽伸手入懷,從懷里摸出那枚陰陽魚玉佩:“幾年沒進去了,對那里面的感覺應(yīng)該不太熟悉了是吧,我送你進去再待一陣子?”
“你……”老龍王氣得胡子都快豎起來了。
“送不送我過去,你給句痛快話,我有要緊事去袁氏!”陳天陽不耐煩地道:“你要不肯送我過去,我就送你進去,反正留你在外面也沒什么用?!?
“算你狠!”老龍王惡狠狠地說了一句。
緊接著,沒一會兒,龍淵一帶方圓百里,烏云密布,暴雨傾盆。
一條巨龍借著烏云的掩護,騰空而去。
幾分鐘后。
陳天陽背著龍老爺子來到了千里開外的一處城郊莊園外。
但見莊園門口豎立著一座很大的牌坊,上面有兩個鎏金大字——袁氏。
陳天陽背著龍老爺子來到牌坊門口時,發(fā)現(xiàn)這里居然排著一條幾十米的長隊。
用心聽了一下這些人的交談后,陳天陽才得知這些人都是在等待袁氏家主的接見。
說白了,他們要么是來拍馬屁給袁氏送禮的,要么是來找袁氏談合作的。
陳天陽當然不會去排隊,他直接背著龍老爺子徑直朝進莊園的一道小門而去。
看見陳天陽沒排隊就往前面走,排隊的那近百人全都不約而通地朝陳天陽看了過去。
他們當然能看出陳天陽絕對不是袁氏的人,如果是袁氏的人,會直接開車進去。
只有外人過來才會把自已的車停在牌坊外面的停車場,袁氏的規(guī)矩很多,未經(jīng)允許,任何外來車輛不允許開進袁氏牌坊。
否則,輕者毀車,重則車毀人亡。
誰也不敢在袁氏的地盤上挑戰(zhàn)袁氏的權(quán)威。
“喂,小子,你誰呀,你憑什么插隊?”
“小子,不準插隊!”
“保安,有人插隊!”
……
很多人都在沖著陳天陽吆喝,舉報他插隊。
畢竟排到現(xiàn)在的這群人,基本上都是等了快一天了,眼看著天都要黑了,誰都不希望看到有人插隊。
“這小子是誰呀?”
“是啊,居然背著一個老頭兒直接闖過去了?”
“哼,他以為他是什么東西,居然敢在袁氏大門口插隊,腦子進水了吧?”
“嘿嘿,你們等著看好戲吧,看袁氏家丁怎么收拾他!”
果然,就在陳天陽剛走到莊園小門處,一名穿著保安制服的袁氏家丁馬上沖著陳天陽厲聲喝道:“你誰呀,有袁氏請?zhí)麊???
“沒有!”陳天陽搖頭。
“沒有請?zhí)闼麐尵透疫@么直接闖過來?”保安聽見陳天陽說沒請?zhí)?,聲音瞬間高了八度,樣子也變得囂張至極:
“你他媽眼瞎呀,沒看見那么多人都在排隊嗎,你不知道跟著排隊去啊!
趕緊滾一邊去,愣頭愣腦的,媽的,哪兒來的鄉(xiāng)巴佬!”
“排隊?”陳天陽很鄙夷地回頭看了一眼身后那條排了數(shù)十米的隊伍:“怎么?這些人都是來袁氏砸場子的?現(xiàn)在砸場子都要排隊了?你們袁氏果然不愧是三大氏族之一,真特么講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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