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川大石搭乘私人飛機,離開華夏。
在恒川隼人的安排下,原本是要送他回u國的。
但上了飛機后,他讓機組人員改飛大阪,聲稱自己要回去看看外公、外婆,以及自己的幾個舅舅。
兩個多小時后,飛機降落在關西國際機場。
打開艙門,恒川大石就看到在舷梯前不遠處,站著幾個人。
他站在舷梯上,深深吸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衣服,扶了扶眼鏡,才緩緩下去。
“舅舅,怎么還勞煩您親自來接我?”
來到地面,恒川大石一臉受寵若驚的樣子,快走幾步,激動的說道。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個留著寸頭的中年男子,目光銳利,渾身透著一種上位者的氣勢。
這個人,就是恒川大石的舅舅,宮崎家族中的核心人物之一,宮崎大成。
宮崎大成一共有五兄弟,另外還有兩個姐妹。
七個人,每人負責一家家族公司。
宮崎大成是負責山友金屬公司,是山友金屬的執(zhí)行總裁。
在他身后,站著四個戴著墨鏡,卻依然難掩其銳利目光的年輕人。
他們是宮崎大成的保鏢,是宮崎家族精挑細選換的武道高手。
另外,還有一個留著長發(fā),穿著白色西裝,皮膚透著一種病態(tài)白的年輕人,眼神中透著幾分不耐煩與蔑視,看著走過來的恒川大石。
這人是宮崎大成的次子,宮崎孝次郎。
宮崎家族世居大阪,是這里的第一豪門。
家族主要產業(yè)之一的山友金屬,就位于此處。
宮崎大成一臉肅然,微微點頭,沉聲說道:“外公在家里等你一起吃午餐,讓我前來接你。”
恒川大石并沒有因為宮崎大成的冷淡而覺得不自在,依舊滿臉微笑說道:“謝謝舅舅。”
接著,他又看向宮崎孝次郎,熱情的說道:“次郎,好久不見,你越來越帥氣了?!?
宮崎孝次郎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似乎有些得意的一甩長發(fā),顯然很認可他的這句話。
“上車吧,回家聊?!?
宮崎大成指向不遠處的幾輛車,說道。
恒川大石恭敬的說道:“好的,舅舅?!?
幾人上了車,離開機場,往宮崎家的莊園開去。
恒川大石與宮崎大成一輛車,顯然,宮崎大成是有話要問他。
“大石,你能解釋一下
,為什么會功虧一簣嗎?”
果然,在車子啟動后不久,宮崎大成便緩緩問道。
恒川大石嘆息一聲說道:“這件事說來話長。不過,簡單點說,就是因為一個華夏人,而造成我們有此失敗的?!?
坐在副駕的宮崎孝次郎冷然一笑,問道:“一個華夏人?他有這么大能耐?你們不是調動了山口組的人去了華夏嗎?怎么還會讓他給破壞了?”
恒川大石眼眸中閃過一絲精光,有些懊惱的說道:“這個華夏人,不是一般人。他叫皮陽陽,是個武道高手,也是我們恒川家族的死對頭。”
“皮陽陽?”宮崎大成蹙眉,顯然對這個名字很陌生。
宮崎孝次郎不屑一笑,帶著幾分嘲諷的語氣說道:“武道高手?什么樣的武道高手,居然讓山口組的人都對付不了?大石君,你不會是在為自己的失敗,尋找借口吧?”
恒川大石的嘴角抽動了一下,但很快露出一副愧疚的樣子說道:“這次是我的責任,我不推脫。舅舅要責罰,我都承受?!?
宮崎孝次郎還要譏諷幾句,但宮崎大成已經肅然說道:“次郎,你閉嘴!”
宮崎孝次郎不服氣的說道:“父親,您應該知道,興義稀土礦,是我們宮崎家族和恒川家族十分重視的礦土資源!幾十年來,我們倆個家族為了那片稀土礦,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現(xiàn)在好不容易等到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可是卻因為他們的愚蠢,將事情辦砸了!這不是無能又是什么?”
宮崎大成并沒有阻止宮崎孝次郎說下去,只是臉色越來越難看。
恒川大石神情愧疚的說道:“對不起,這件事確實是我沒有做好,我愿意接受任何懲罰?!?amp;gt;br>宮崎孝次郎原本還想挖苦幾句,但見恒川大石始終一副低眉順眼認錯的樣子,他很多到了嘴邊的話,又無法說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