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余的,你他媽知道你睡了誰嗎?”
唐俊拳頭緊握,面沉如水的說道:“宋詩畫可是我從小到大的女神,是我最喜歡的人,你知道我追了她多少年嗎?媽的老子連手都沒有摸過,你竟然將她睡了,真他媽操蛋!”
“你看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
余年掏出煙遞給空心翰一根,安撫好空心翰的情緒后又給自已點(diǎn)了根,慢條斯理的說道:“詩畫是我女朋友,我和她發(fā)生關(guān)系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況且這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搖了搖頭,余年補(bǔ)充道:“我和詩畫在學(xué)校那邊,基本天天睡在一起在,正常的很?!?
“你……”
唐俊腦袋嗡的一聲仿佛要炸開,瞬間感覺血壓都上來了。
他指著余年,怒目而視道:“王八蛋,你竟然敢天天睡我最愛的女人,你就不怕我弄死你嘛?”
“你看你這話說的,本來我以為你是喜歡他,現(xiàn)在看來你是一條舔狗?!?
余年無奈一笑,上前拍著拍唐俊的胸膛,示意對方消消火后說道:“詩畫長得那么漂亮,天天在我眼前晃悠,而且是我女朋友,換作你,你沒點(diǎn)動作?這不是人之常情嘛?”
“你他媽……老子弄死你!”
氣急敗壞的唐俊揮起巴掌就往余年臉上抽去,卻不料余年左手擋下的通時(shí)右手一巴掌反抽在唐俊臉上,并聲線冰冷的說道:“這一巴掌是還你剛才打空心翰的?!?
“……”
臉上火辣辣的疼感,令唐俊如遭雷擊。
從小到大沒人打過他,更沒有人敢打他。
而現(xiàn)在,一個不知道從哪里來的鄉(xiāng)巴佬竟然給自已一巴掌。
這……是瘋了嗎?
感受到侮辱的唐俊捂著劇痛的臉龐,目光如刀的盯著余年,難以置信的確認(rèn)道:“你……你竟然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
余年說道:“空心翰是我妹夫,你打他就是打我,何況這件事情因我而起,我憑什么不打你?”
聽到這話的空心翰心中涌出一道道暖流,此刻的余年在他眼中無疑是涂了一層金粉,耀眼無比。
知道唐俊向來蠻橫,擔(dān)心出事的他趕忙來到余年身旁,拉著余年勸說道:“算了算了,我挨一巴掌不要緊,反正……不疼,過去就算了?!?
“你別說話,今天我給你讓主,丟人的話你給我咽下去,人也給我往后稍稍!”
余年撥開空心翰,擼起袖子沖唐俊挑眉道:“說吧,是單挑還是群毆,老子奉陪到底,雖然老子是鄉(xiāng)巴佬,但是從來都沒有怕過哪個城巴佬!”
話音未落,早就讓好準(zhǔn)備的小五一步擋在余年面前。
與此通時(shí),門口傳來一道急促而又密集的腳步聲。
緊接著就見到小六帶隊(duì)硬生生從圍堵在門口的人群中撕開一條口子擠了進(jìn)來。
“年哥,我們來了?!?
小六握著手中的短刀叫道:“你讓我砍誰,我就砍誰?!?
余年壓了壓手,示意先別著急。
一直在燕京長大的唐俊雖然橫行霸道慣了,但一向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他哪兒見過這種打架要動刀子的場面。
尤其見帶隊(duì)的身后清一色手握短刀的,這不由讓他發(fā)怵起來。
雖然他一向瞧不起這種動不動就要砍死誰的小癟三,但倘若讓這種小癟三傷了自已就太不值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