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久黑暗的侵襲,讓我的眼睛承受不住外面刺目的光源。
我刺痛的捂住雙眼,根本沒看清對方來人,卻被對方扯拽著拖出房間,高壓水槍在我身上狂噴,冰冷的水柱噴薄更為痛苦。
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有人扔給我一套衣服。
我二話沒說也沒有任何反應,認命一般迅速換上衣服,直到穿完才驚覺竟然不是原先那種布料少的可憐的連衣裙,而是運動風的長衣長褲。
那些人看的意猶未盡,卻也不得不拖著我往外走。
第一次來到外面,頗冷的風迎面吹來,我不禁打了個噴嚏。
“感冒了?”
陳晉堂的聲音豁然瞟來。
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道機車的轟鳴聲。
我循聲看去,只見他穿著西褲襯衫,眉清目秀的面容斂在頭盔之中,僅剩些許微卷的發(fā)絲迎著冷風飛揚,他將機車在我近旁停下,扔給我一個頭盔。
他抬了抬下巴:“上車,帶你去玩。”
我不能有任何選擇和抗拒,很有階下囚的覺悟,乖乖地就邁步跨坐在他后座,還聽話的摟住了他的腰身。
他沒再說什么,帶著我發(fā)動機車。
駛出基地,穿過鬧市,掠過居民區(qū),機車轟鳴的穿梭行進在海邊馬路。
一路風馳電掣,寒風刺骨。
但不得不說,景色很美。
如果是來游玩度假的,那賞心悅目自然不用說。
可我的境遇不同,我也沒心情欣賞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