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我跟你說這女人......”
禿頭男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自顧自的嘟囔著忽然頓住,鬧明白了才覺驚慌,“二爺,我是按照三爺?shù)拿钍帐斑@女人,也是這里的規(guī)矩啊,我......”
后面的話沒說下去,周晉深也沒了聆聽的意愿,蹙緊眉宇,朝不遠(yuǎn)處遞了一眼。
立馬上前兩個保鏢,堵著禿頭男的嘴,將人拖走。
“簡棠,你不會有事的?!?
周晉深低眸看著我,微涼的指腹輕輕地?fù)嶂业哪?,他似乎還想握我的手,但渾身上下已然沒有一塊好地方,他屬實無法。
陳晉堂邁著輕快的大步走了進(jìn)來,笑吟吟的瞇著眼睛:“看起來二哥好心疼哦?!?
他是周家登不得臺面見不得光的私生子。
與周晉深,還是同父異母。
輪家里排行當(dāng)屬老三。
但是因為周夫人,他自幼被排擠在外,這本也沒什么,他也不屑非要做周家的太子爺,可是,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親生母親病入膏肓,無錢可治,無藥可醫(yī)。
明明周家就是做醫(yī)療的世族大家。
多么諷刺。
他看著母親垂死掙扎,直至咽氣,他抱著尸體無助的守了很多、很多天。
那時候的他,剛八歲。
后來還是進(jìn)了周家,周夫人不再難為他,而周晉深子承母業(yè),開始處處整治他,直到現(xiàn)在他被發(fā)配趕來境外,操持出這一大攤生意,盤踞一方。
而看著地上即將死亡的女人,陳晉堂勾唇一笑,終于讓他逮住周晉深的軟肋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