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醒來,晨曦正濃,微風(fēng)拂來,舒適怡人。
脖頸上的傷很輕,我早就知道,因為我還沒瘋到對自己下狠手的地步。
就是過激的情緒,影響拖慢傷勢恢復(fù)。
不然我身上的傷都好的七七八八了。
我掀被坐起身,看著身上穿著真絲淡藍(lán)的睡衣,一想到是他換的,我滿腔難以遏制的煩躁油然而生。
恰巧,陽臺傳來腳步聲。
我抬眸,就看到了那張我最不想看的臉。
從相見歡喜,到相見兩厭,原來過程快的超乎人想象。
我不想再跟他爭辯什么了,也沒心力再跟他反抗,我決定再回到先前的狀態(tài),沉默無。
只當(dāng)個啞巴。
他一天不放過我,我絕跡一個字都不再跟他說。
我收回目光,翻身躺下,但一個綿軟的東西卻落到了我懷中,毛茸茸的蹭了蹭,還發(fā)出一聲奶呼呼的喵叫。
我猛然怔愣住。
下一秒飛快的坐起身,看著身旁同樣不知所措的小奶貓,我驚愕的目光落向周晉深。
“一只阿瑟拉貓,好像是新培育的品種,這只還不足兩個月?!?
他對著那只小奶貓?zhí)Я颂掳停瑳]有滯留的打算,他又說句:“你養(yǎng)吧?!本统鋈チ?。
滿屋寂靜,唯有我和小貓面面相覷。
小貓怕生,膽怯的往后挪了挪,身上都發(fā)著抖,想要逃,卻不知在這個陌生環(huán)境能逃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