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才,我還確信周晉深對摯愛的情意。
可聽著宋澤川說的話,看著他意味深長的神色,我忽然不僅不確定了,還感覺無比恐怖。
宋澤川沒讓我思慮下去,他道:“你應該一時半會見不到瑞瓊了,她要照顧她母親,還要養(yǎng)自己身上的傷,對了,她還要做個整容手術?!?
說話時,他為我夾了些魚肉,示意我別忘了吃飯。
我重新拿起餐筷,低頭用餐,但聽著他說的話,怎么都感覺不出來他想表達的含義,所以我掀眸又看了他一眼,“你到底想說什么,不如別繞關子了,直接說吧。”
他輕揚了一下眉,放下手里的公共筷,思量著開口道:“我這個人吧,其實挺小心眼的,惹了我,我就會遷怒,所以我不會放過白千惠和她生的兩個女兒?!?
我皺了皺眉,很不合適的打斷道:“不該再加上你的父親嗎?他才是造成一切的始作俑者吧?!?
這話或許不該我說,我也不是否認楊夫人當年犯下的罪責,就是一時沒忍住。
我再想說抱歉多嘴的時候,宋澤川對我微微搖頭一笑:“我沒忘了他,所以把他放在了最后啊,跟你說個有趣的,本來禍不及家人,知道我為什么一定要加上她的兩個女兒嗎?”
話題也不算跳轉,但我還是緘默的搖搖頭。
他說:“你只了解楊瑞瓊,知道她擅長音律,也喜歡藝術,那么楊思嫻呢?你知道她原本從事的工作是什么嗎?”
我繼續(xù)搖頭。
“醫(yī)療,楊思嫻是醫(yī)科大學畢業(yè),實習的時候就是外科醫(yī)生,好像是心外吧?!?
宋澤川對楊思嫻的了解也不多,只大概說著:“但不知道為什么她放棄這個工作了,絕不是單純的身體不好,具體原因,以后你找晉深,讓他告訴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