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頓,我再道:“至于這個琴室,如果你沒有意見的話,我想無條件的轉(zhuǎn)讓給你,雖然填補不了你投進來的錢,但起碼不至于讓你完全虧本,你覺得呢。”
不是我想打退堂鼓,而是實事逼人。
我不能打空頭支票給閔淮州畫大餅,在保證他利益不受虧損的前提下,我只能這樣選擇。
“琴室給我,你不要一分錢?”閔淮州反問我。
我坦然的點點頭。
他抿著唇微微沉了口氣,“那你甘心嗎?”
我一怔,聽到他又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琴室應(yīng)該是你投入了全部的心血吧?如果把它給我了,你就等于是......徹底失業(yè)了。”
我誠懇的說了聲對,再把這棟大樓賣掉,宋澤川幫我聯(lián)系銀行方面的人脈,重新評估我住的房子,我再抽空去一趟申城,把小姑的房子也一并抵押,全部換成貸款。
不僅失業(yè),還等于除了手里湊借的錢以外,再沒有任何收入。
“可這是我的事,于你關(guān)系不大?!蔽覐婎佉恍?,兩手搭在桌上,冷靜的重申:“閔總,你作為一個投資者,首先要考慮的是自身利益,而不是其他?!?
我不傻,看著閔淮州復雜的目光,基本就猜出了他想規(guī)勸我的意思。
這份心意是好的,但不切實際。
因為是我將他拉來入股投資,狀況不好,難以維持,他就應(yīng)該明哲保身,在商商,而不是感情用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