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淮州沒有半點被質問的彷徨和錯愕,只似笑非笑的反問:“撬誰的墻角?周晉深?”
輕描淡寫的道出個人名,然后他又偏頭看向我:“不是分手了嗎?沒分利索?”
換在以前,我肯定毫不猶豫的告訴他,早結束了,可現(xiàn)在今非昔比。
一句簡單的回答,也卡在了我喉嚨里,硬是到道不出口。
閔淮州也下意識明白了什么,他抬手自然的摟住我的肩膀,無奈的目光又看向笑吟吟的陳爍,“不管怎么樣,都應該是我們三個人之間的事吧?跟你,有關系嗎?”
陳爍臉上的笑容不達眼底,瞇起了眸:“跟誰有關都不是重點,我只是想好心提醒一下你,別打什么歪心思?!?
“你啊,還太嫩了?!?
陳爍沒有說的很直白,但外之意就是在諷刺閔淮州太年輕,不該不自量力的和周晉深搶人。
若不是明白我在周晉深眼里不值一提,看著這針鋒相對的一幕,我都要懷疑在爭風吃醋。
閔淮州被噎的夠嗆,目送著陳爍轉身離去,他氣悶的握了握拳。
我沉了口氣,不知名的火氣也在心底醞釀,開口道:“你可以先出去等我嗎?”
閔淮州一怔,有些遲疑。
“我有幾句話想去和他說清楚,放心,我不會亂來的?!?
說完,我繞過閔淮州,邁步追上陳爍。
這種受制于人的日子,我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
但我的忍讓也僅限定對出資的金主,而不是其余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