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卿淡淡收回目光,起身微微頷首,頎長身姿端的是從容矜貴:“小婿拜見岳父大人,非晚之傷皆是我之過,小婿今日特來負(fù)荊請罪了。”
一番話本是平常,可從他口中說出,總帶著幾分真誠。
畢竟是一朝王爺,親自躬身請罪,葉長林也不好再多說什么,只虛扶了一下;“快快起來吧,如今非晚沒事,我也就放下心來?!闭f著,扭頭望了一眼身后二人,“王爺……”
“岳父大人叫我封卿便可?!狈馇漕h首道。
葉長林頓了頓,最終取中喚道:“女婿,這是府上門生南墨,為人有才學(xué)的緊。南墨,這是當(dāng)朝靖元王,也是非晚的夫君?!?
南墨神色仍舊清潤,他抬手,對封卿施禮一番:“南墨見過王爺?!?
“……”封卿頷首,未發(fā)一眼。
葉非晚皺了皺眉。
察覺到女人的反應(yīng),封卿臉色更加深沉。
反是南墨,神情始終淡然,他直起身子,溫潤一笑:“早先,小生倒是與王爺有過幾次面見之緣,不知王爺可還記得?”
封卿也笑,眼神深沉,笑意清冷:“本王素來記性差,不曾記得?!?
葉非晚眉心皺的更緊,封卿這番話,分明是存心在給南墨難堪,眼見屋內(nèi)氣氛有些不對,她微微上前:“前幾次南大哥找過我,想必夫君成日忙碌,便忙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