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扶閑跟在她身側(cè),任她走的如何吃力,他始終氣定神閑,“不過,任誰看見靖元王的風(fēng)采,都無法將他與你聯(lián)系在一起,你沒臉承認(rèn)也是應(yīng)該的?!?
葉非晚心口一滯,狠狠瞪向她,旁人即便心中這般想,也從未有人在她面前戳穿過,只有他??山K究一未發(fā),再次朝著前方走去。
“要我說啊,”偏偏有人就是沒有眼力,仍舊跟在她身側(cè),口中喋喋不休,“方才那涼亭中的女人,和靖元王站在一塊兒倒是般配的緊,郎才女貌,天生一對啊……”
葉非晚猛地停下腳步,望著不遠(yuǎn)處黑漆漆一片的宮道。
是啊,即便是外人瞧見,都覺得封卿與曲煙天生一對,而不是和她。
“我說,你這女人這幅模樣,不會要哭吧?”扶閑指著她的眉眼大驚,“若是的話,可真應(yīng)了你‘無鹽女’的稱號了?!?
葉非晚雙手緊攥,扭頭望著扶閑:“你才要哭,你全家都要哭!”難得的沒有克制骨子里殘留的那點兒跋扈性子。
扶閑挑眉,眉目微瞇,繡口一吐:“抱歉,我無父無母?!?
葉非晚一怔。
“再者道,”扶閑突然笑出聲,搖頭笑道,“即便本公子真的哭,也要比你好看千百倍?!?
葉非晚:“……”
良久,她硬生生擠出一抹笑,望著扶閑:“扶閑公子?!甭曇舴滞鉁厝?。
“嗯哼?!?
“你被女人打過嗎?”她問。
扶閑皺眉:“嗯……”
話未說完,便只覺胸腹一頓,女人攥拳,倒是一點兒都沒含糊,直接擊向他的小腹,雖是隔靴搔癢,不過他還是彎了彎腰身。
“這只是小小教訓(xùn)。”葉非晚輕哼,收回拳頭,威脅一番后,便直接朝前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