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曲煙坐在轎攆之內(nèi),新郎封卿駕馬騎于轎前,周遭盡是迎親的隊伍。若是此刻……曲煙的轎攆并非淺色,封卿并非白衣的話,便更像了。
卻……
“一點兒都不像呢?!彼剜?。
“不像?”扶閑挑眉,“你這是妒忌。”
“妒忌……”葉非晚輕笑一聲,轉(zhuǎn)頭望向他,“你從未成過親,我可是成過親的,新郎豈會幾次三番回首,那般溫柔的望新娘?”
扶閑扭頭:“你莫不是癡傻了,新郎不那般溫柔看新娘,看誰?”
葉非晚一僵。
是啊,新郎不那般溫柔待新娘,還能看誰?
可是……她成親時,前世,封卿冷臉拜堂,便消失不見蹤影;今生,此刻來襲,她在病榻上幾次歷經(jīng)生死。
封卿……從未溫柔望過她。
“封卿難不成從未溫柔待你?”扶閑突然朝她靠近了幾分,說的幸災樂禍。
葉非晚被她突如其來的接近驚到,后移幾分,翻了個白眼夸張笑道:“我有錢有地位,要溫柔……”
話,戛然而止。
她的目光,越過背靠窗口側(cè)望她的扶閑,落在窗外的街道上。
騎在高頭大馬上的白袍男子似是有所警覺,微微回眸,便要朝此處望來。
她心底驀然一緊,便要朝一旁躲去,未曾想扶閑就站在那處,腳踩到他的鞋面,一個趔趄,慌亂之下,她錯手抓緊了扶閑身前的衣領(lǐng)。
“絲——”一聲細微聲響。
葉非晚穩(wěn)住了身形,然而……扶閑身前的衣裳也被她拽開,雪白的里衣散開,露出些許光潔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