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路子遙一個人站在走廊處凌亂了思緒。
信息量太大了,三十八歲,和離了,還有兩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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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拒了姜棠她們要一起坐在湖心亭那邊喝茶的云嫵,和容瑾兩個人單獨(dú)走在清靜的后院里。
她果然還是不大適應(yīng)被一群人圍在中間的感覺。
而且有些人的心思也并不是很純,云嫵雖然不算聰明但是也不笨呀,她兩只眼睛都能看得出來。
這后院明顯清靜了許多,汝安王府有為云嫵準(zhǔn)備上好的廂房休息,如今她和容瑾正在走過去的路上。
“公主晚上可要留下來用逐水晚宴?”
逐水晚宴是京城時下比較流行的飯局,其實(shí)就是坐在露天院子里,周圍有流水經(jīng)過,還有專門的樂女彈奏雅樂。
“留下來吧,汝安王府的廚子手藝還不錯?!?
云嫵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提著有些繁瑣的裙擺走上了走廊的臺階,身后的容瑾俯身幫她理著裙擺。
“我還囑咐他們晚上記得給我再讓小個點(diǎn)的豬蹄,我好啃著吃?!?
她轉(zhuǎn)過身來朝著容瑾笑了笑,隨即心情還不錯的一邊哼哼著一邊往前走。
忽的旁邊的廂房里頭傳開了聲響,好似是什么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
云嫵這才剛路過那廂房的門口,“砰”的一下,廂房門就被打開了。
云嫵被嚇了一跳,里頭的人竟然是蕭澈,她對他依稀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印象。
蕭澈看上去很不對勁,身形搖搖晃晃的站在門檻邊上,一雙眼睛通紅充血,似乎是在隱忍著什么。
他如今眼神都有些看不清了,只模糊的看見面前站著一個女子,身上還帶著淡淡的幽香。
蕭澈猛的伸出手去抓住了云嫵纖細(xì)的手腕。
下一秒,他的脖子就被容瑾給掐住了,緊抓著云嫵手腕的手也松了力氣。
“他這是怎么了……”
云嫵有些后怕的往容瑾身后躲了躲,蕭澈被容瑾掐著脖子根本就動彈不得。
“中了些神志不清的藥。”
容瑾并未仔細(xì)說,他覺得這般骯臟的手段屬實(shí)沒必要讓云嫵知曉。
云嫵像是想到了什么,從袖口里拿出來了一個小小的瓷瓶。
“這個給他吃會有效嗎?是你出宮前讓我隨身攜帶的什么清心丸……”
這小藥瓶是容瑾叮囑她每次出門都要帶在身上的,說是有時侯遇上算計能夠化解。
容瑾并未說話,只是加重了力道掐住了蕭澈的下顎,讓他張開嘴來。
云嫵不太敢靠近蕭澈,隔著一段距離將一顆小小的藥丸扔進(jìn)了蕭澈的嘴里。
容瑾動作利落的一拍,便讓蕭澈將藥丸吞了進(jìn)去。
“如今藥已解,公主不必再理會他,免得被人誤會通他有什么私交?!?
“好?!?
云嫵乖乖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事情,所以新奇感還是大過害怕的。
待云嫵和容瑾離開之后,躲在不遠(yuǎn)處走廊柱子后面的林秋意這才走了出來。
她沒想到劇情有些不一樣,劇情是她的嫡姐和主母在前院是被別人拉著交談耽擱了計劃。
然后她誤打誤撞路過廂房被蕭澈拉入房中。
可是林秋意剛才過來的時侯就看見了蕭澈和云嫵遇上了,但好在她并未過多停留。
林秋意打開了廂房,蕭澈還躺在地上有些頭疼難受的捂著眼睛。
她警惕的看了看四周,隨即進(jìn)了廂房將門關(guān)上,又費(fèi)勁的將蕭澈從地上扶起來靠在桌案邊上。
林秋意并未離開,等了一會兒蕭澈似乎是終于恢復(fù)了正常,微皺著眉頭緩緩睜開了眼睛。
入目便是一個陌生的女子,他覺得頭有些疼,剛才喝了一杯酒之后回到廂房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然后他好像打開房門見到了一個女子,是眼前這個人嗎?而且現(xiàn)在感覺身上的藥效在慢慢退散……
“是你救了我嗎?”
蕭澈有些遲疑的問道,林秋意的眸色一怔,似乎是在糾結(jié)什么。
隨后,她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應(yīng)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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