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點了點頭,然后說道:“那如果我說,我不用你給我繼續(xù)做秘書工作,而是派你去掃黑,你敢嗎?”
白南知聽后先是一愣,可隨即眼神卻愈發(fā)堅定了起來,直視了凌游許久后,重重的一點頭說道:“我敢?!?
凌游知道白南知很少和自己說不,所以還是提醒道:“南知,我知道向來我的話,你都聽,但這件事,非同小可,我想聽聽你的真實想法,我不勉強你。”
還沒等凌游再說什么,就聽白南知打斷了凌游的話說道:“哥,我是真的愿意,我愿意穿上警服,像我父親一樣?!?
凌游聽白南知答應的這么痛快,而且眼神里的堅定絕對沒有欺騙自己,心里卻突然有些后悔提起此事。
這一晚上,凌游都在糾結,他是不希望白南知以身犯險直入前線的,可奈何當下的形勢并不有利于他們,當白南知提起他的父親時,凌游更加開始懷疑起了自己的這個決定,到底是否真的正確。
見凌游遲疑了起來,白南知趕忙說道:“哥,我在您身邊,您一直把我當個孩子,我知道,這兩年來,您也始終對我照顧有加,我也知道,但我白南知不是小孩子了,我總不能在您身邊,始終受您保護啊,我也想為您最大價值的去做些什么?!?
說著,白南知頓了頓,然后吐露心聲的說道:“您知道嗎,從小我就在家偷偷穿我父親的警服,在我的心中,我始終覺得,那身警服,就像有魔法一樣,穿上它,就能不懼艱險,就能刀槍不入,可后來,當我看到父親的那身警服上,渾身浸染的鮮血和五六個彈孔后,我才知道,真正勇敢的,刀槍不入的,不是這身警服,而是穿他的人?!?
說到這,白南知從小沙發(fā)上站了起來,看向凌游堅定的說道:“哥,讓我試試吧,試一試,這身警服是不是還依舊像我小時候那般擁有魔力,也讓我感受一下,我父親當年,穿著這身警服的時候,究竟是懷揣著怎樣的信念。”
凌游聽后眉頭皺的很緊,低眉沉吟許久,才看向白南知說道:“我真怕,你的母親和奶奶會怪我啊,更怕,你的父親在天有靈,會怪我啊。”
白南知聽后看著凌游竟然笑了起來,然后對凌游說道:“我的父親,只會為我驕傲的?!?
凌游盯著白南知那堅毅的眼神看著許久,然后才終于下了決定,但還是對白南知囑咐道:“切不可犯險,一旦你遇到危險,我會立馬把你調(diào)回身邊?!?
白南知聞開心的笑道:“是?!?
上午十點多時,凌游給安允兒打去了一通電話,請安允兒即刻啟程前往嘉南市。
電話剛剛掛斷兩個小時多之后,站在窗邊的凌游就見到了醫(yī)院大門處,聚過來幾百號人,在追著一輛保姆車緩緩朝著住院部方向而來,四周三四十名警察出動,跟著維持著秩序。
保姆車在住院部門口停下之后,就見安允兒那苗條性感的身影從車上邁步走了下來,扶了扶臉上的墨鏡,在幾名保鏢的保護下,朝住院部大樓走了進來,而身后的幾百名粉絲們,則是被攔在了門口。
白南知在凌游身邊看到樓下的場景之后張大嘴巴驚呼道:“嚯!我這表姐還真是火啊,這場面?!?
凌游回頭看向白南知嗔笑道:“你還不趕快回去躺著,一會怎么配合你表姐的演技啊?”
白南知聞一拍腦門,一邊兩個健步就沖回了病床上,一邊口中連連說道:“忘了,忘了。”
而不過多時,二人在病房中就聽到了走廊里,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