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會之后,王曉路有些泄氣的抬頭看向凌游說道:“局長,這事,能成嗎?”
凌游聞盯著王曉路的眼睛回道:“有志者事竟成嘛,我們不做怎么知道就不能成呢?”
對于王曉路的反應(yīng),凌游雖說有些不滿,可終歸還是理解的,所以也沒有說王曉路什么,只是說道:“你把這材料拿回去幫我潤色一下,能不能成,是我的事,材料怎么寫,是你的工作?!?
聽到凌游這不滿的語氣,王曉路便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于是哪敢再說什么,趕忙便回道:“是,局長,明天我就能給您?!?
凌游聞抬頭瞥了一眼王曉路,也沒同他再多講什么,點了點頭,便示意他出去了。
而王曉路拿起凌游起草的那份材料小心翼翼的從凌游的辦公室出去之后,一邊暗罵自己犯了口不擇的毛病,二來也是駐足低頭又看了看手里的那份材料,嘆了口氣,嘆氣的原因倒不是因為寫這份材料而發(fā)愁,而是王曉路認為這材料寫了也是白寫,自己倒是也希望嘉南市的反黑工作能夠加大力度,可這幾年來,王曉路對此也逐漸的失去了信心。
臨近下班的時候,鐵山準時來到了凌游的辦公室,準備和凌游一起下班。
王曉路也又敲門走了進來,凌游看到他熱情的笑了笑,并示意他稍坐,王曉路也算是終于松了口氣,至少覺得凌游沒有真的因為自己說的話而放在心上,但也沒有坐,而是笑著站在一邊說不礙事的,等一等。
凌游整理好桌面的幾份文件之后,便同王曉路和鐵山一道離開了市局,乘車回往了局長樓。
到達小區(qū)之后,三人下車,王曉路便對凌游說道:“局長,您吩咐我找的房子,就是這棟,離您家不遠,我?guī)タ纯??!蓖鯐月沸χ钢栌渭仪懊娓糁粭l路的那棟七層的樓房說道。
凌游點點頭,便示意王曉路帶路,然后和鐵山跟在了他的后面。
三人一路進了單元門上了三樓,然后拿出鑰匙打開門后,又將屋內(nèi)的燈打開了。
就見王曉路請凌游和鐵山進來之后介紹道:“之前和您說過,因為這小區(qū)里大部分干部都搬愛民苑去了,所以空房子還挺多的,您住那邊的一排房子,是規(guī)定不能對外的,但這邊的房子,現(xiàn)在也對外租賃,只不過都是租給其他單位的同志或者其家屬,您看看,還合適不?”
凌游看了一眼,見這間房子雖說不如自己家的大,七十幾平方的樣子,標準的兩室一廳一衛(wèi)的格局,而且凌游走到窗邊,正好能透過窗戶看到自己家的客廳。
鐵山見狀也最關(guān)心這一點,于是也走到了凌游身邊,看向了對面。
隨即就先鐵山嘴角浮現(xiàn)一抹笑意,因為他正巧看到了凌游家的客廳里,白南知正趴在地上做俯臥撐呢,昨晚他和白南知住在一個賓館房間,自己脫下衣服準備去沖澡的時候,白南知看到鐵山身上的肌肉后,羨慕不已,還對鐵山說,自己也要把肌肉練出來,沒成想這小子倒是說到做到。
凌游笑著看了一眼鐵山,然后便回過頭對王曉路說道:“就這吧,租金多少你告訴我,明天我把錢給你?!?
王曉路聞趕忙擺手道:“不急,不急?!?
說著,王曉路把手里的鑰匙給了凌游:“局長,新?lián)Q的門鎖,鑰匙都在這了,要是缺什么少什么,盡快再和我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