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應慈聽了凌游的話之后連聲應道:“是是,桃林的干部,和群眾離心太久了,這次的勝利,雖然打下了一個很好的基礎,但未來該怎么行進,才是重中之重啊。”
凌游聽后點頭笑了笑,隨即便轉身在自己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自己手稿寫的文件,然后遞給了廖應慈:“這個,是我連夜寫的一份計劃建議書,應慈書記你過個目?!?
“哦?”廖應慈有些不可思議,看了看凌游又看了看凌游手里的手稿,于是連忙雙手接了過來。
當廖應慈仔細翻閱過后,臉上的表情由頗為凝重變?yōu)榱溯p松,最后更是露出了笑意:“好,好啊,夠犀利,夠徹底?!?
說著,廖應慈連忙抬頭看向凌游道:“凌市長,這份建議,我舉雙手采納?!?
說罷,廖應慈頓了一下又道:“我能拿回去,再完善斟酌一下吧?”
凌游一抬手:“只是意見,建議可談不上,能夠幫得上紀委的工作,就算我沒有白忙了?!?
廖應慈拿著這份手稿連忙客氣道:“凌市長您太謙虛了?!?
說罷,廖應慈輕嘆了口氣接著又道:“之前,我心氣兒很足,但膽氣不足,通過這次的事,我意識到了,論膽魄,我不如祖謙書記,論氣魄,我不如凌市長你啊,這次要是沒有你給我這個機會,很有可能,這個紀委書記的位置,我是無顏再坐下去了?!?
凌游聞一擺手:“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
說著,凌游站起身,朝廖應慈伸出手去:“未來的桃林該怎么從泥淖中走出去,就要看你我等同志們?nèi)绾闻α恕!?
廖應慈見狀趕忙起身,握住凌游的手重重的點了點頭。
從市委離開之后,當凌游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之后,思忖了一下,就又坐在辦公桌后伏案寫起了材料,直到下午臨近下班的時候,凌游這才起身。
在辦公室里走了走,活動了一下身體之后,凌游便拿出手機撥去了一通電話。
對方接通之后,語氣十分開心的說道:“哥?!?
凌游呵呵笑了笑:“白主任忙嗎?方便接電話吧?”
對方響起白南知的聲音朗聲笑道:“您就別逗我了,就算天塌下來,我也得接我哥的電話啊?!?
“少臭貧了。”凌游笑罵道:“聽說你個兔崽子最近可是威風八面啊,在嘉南都敢和吳市長叫板了?”
白南知聞連忙說道:“您這又是在哪聽著的流蜚語啊,借我八個膽子我也不敢啊,是不是大鐵牛和您告的狀?”
凌游哈哈大笑了兩聲,繼而說道:“你別管我在哪里聽到的,是不是流,總之啊,你小子欠收拾了?!?
不等白南知反駁,凌游頓了一下又接著道:“看來吳市長搞不定你這匹小野馬,還得是我來啊。”
白南知在電話那邊愣了一會,隨即欣喜若狂的說道:“哥,您啥意思?”
凌游噓了一聲:“別聲張,等我電話?!?
白南知聽后憋著笑嗯了兩聲:“好,好,我可就天天守著電話等您了?!?
凌游不再提起此事,隨即轉移了個話題問道:“和蕓蕓相處的還融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