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養(yǎng)了一只狗?”江凜冬問,他暖和了一些,就不好意思再脫著鞋,可這里也沒有他能穿的鞋,他腳大,至少是四五的碼,也不能穿她的鞋子湊合。
蘇零月說去村里找雙鞋給他,陳兵說他去。
這個村子,是陳兵當兵的時候,當年曾呆過的地方,跟這里的人也熟。
江凜冬徐徐說著,也沒讓蘇零月多想:“讓他去吧,他比你更容易找到物資?!?
灶上的火散放著暖暖的熱度,江凜冬一邊烤著手,一邊看著這姑娘。
最早的那一面,他倒是一直記得清楚,是從下過冰雹的街頭,撿到她的。
后來,再見了兩回面,記憶便不那么深刻了。
可再不深刻的記憶,也不是如同現(xiàn)在這般,打扮的真正像個村姑,那兩條麻花辮,也真是標配啊。
幾個月沒見,她瞧著眉眼更顯柔和,臉色也倒是比往常時好了不少。
但真正讓他意外的,是她的肚子。
沉默半晌,他輕聲問:“是他的?”
這個肚子,看起來有七八個月了。
按時間算,她從離開江城到現(xiàn)在,也不過四個月的時間。
肚子那會兒肯定就有了,也怪不得她著急離開。
瞞不過,也就不瞞。
蘇零月身上自帶一種歲月靜好的美感,她往爐子里又加了一塊煤,笑笑說道:“我能有別人嗎?依江總那個性子,我要敢有別人,他就敢殺了我?!?
“怎么會有這種想法?”江凜冬說,他喝了一口熱水,聞著外面的肉味是真香,也想吃。
蘇零月?lián)u頭:“你不了解他?!?
她知道的那個江初寒,性子夠冷,心也夠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