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表哥,你這些年你過的可好?”
“蓉娘甚是想念…”
想念柳尚書?這般放浪形骸的婦人,讓送葬的眾人瞪大雙眼。
送葬的眾人身著粗布素衣,仍然壓制不住嘴角的笑容,和熊熊燃燒的八卦之心。
棺材里的尸l他們不熟,柳尚書他們熟啊!
柳尚書的表妹,想念他的表妹?
人妻?
當(dāng)朝尚書被人妻想念?
真讓人興奮??!
本來要打道回府的送葬隊(duì)伍,都齊齊的停下了。
墨塵也不哭“他爹”了。
墨塵悄咪咪的站起身,往無憂身邊靠靠,低聲道:“無憂老板,柳府還真有柳三爺?。俊?
“你問開南風(fēng)館的老鴇?”無憂沒好氣道。
柳家家風(fēng)清正,無人去南風(fēng)館,他上哪知道柳家家世去?
墨塵悄咪咪的后退幾步,抱著膀子一撞紅昭肩膀道:“紅昭,柳府還真有柳三爺???”
紅昭翻個(gè)白眼,冷哼一聲:“你問一個(gè)南風(fēng)館的魁首?你覺得合適嗎?”
“……”墨塵。
若不是場合不對,無憂和紅昭早已拔劍。
墨塵掃了一圈里三層外三層的人,相熟的人只有昨夜哭娘的白胖子。
墨塵側(cè)著身子:“讓一讓,讓一讓?!彼麄?cè)身身子往柳尚書身邊擠。
柳尚書被婦人嚇得一哆嗦,肚子一吸溜,層層疊疊的五花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往內(nèi)塌陷。
柳尚書的小肥肚,從五個(gè)半月變成了四個(gè)月。
“這老娘們是誰?兒??!你得給爹作證?。〉徽J(rèn)識(shí)?。 ?
一陣香風(fēng)襲來,柳澤楷蹙眉道:“爹放心,兒子定會(huì)為你作證?!?
“二表哥,你可想蓉兒表妹?”
“不要過來?。 绷袝亲?,轉(zhuǎn)身就跑。
“砰!”一聲,通墨塵撞個(gè)對面。
墨塵單腿蹦,哀嚎一聲:“嗷~爺爺你該減減肥了?!?
為何單腿蹦?柳尚書大腳丫子踩墨塵腳了。
腳趾骨“嘎巴!”一聲。
是墨塵的腳趾骨。
柳尚書無傷…
“不許瞎叫我是你二伯…啪!”
墨塵喜提一個(gè)大比兜。
墨塵下意識(shí)的摸向腰間,又緩緩的放下手。
他咧嘴一笑,比哭還難看?!岸?,到底哪個(gè)是我爹?”
還不等柳尚書回答。
還不等柳尚書回答。
柳尚書被人大力擠開:叫蓉娘的婦人記臉嫌棄道:“這位胖爺請讓一讓。”
“胖爺?”誰?柳尚書眼睜睜的看著那叫蓉兒的婦人,撲進(jìn)了柳澤楷懷中。
柳澤楷:“……”我是誰?我在哪?
“二表哥,蓉兒好想你?!?
柳澤楷:“……”我是誰?我在哪?蓉兒是誰?
“二表哥,你可是見到蓉兒歡喜的傻了?”
柳澤楷:“……”我是誰?我在哪?我為何歡喜?
“二表哥這許多年過去,蓉兒已經(jīng)老了,你卻風(fēng)采依舊?!?
“這位嬸子,我不是你二表哥?!绷鴿煽皇箘牛崎_叫蓉兒的婦人。
“這位嬸子,我乃柳家柳澤楷?!绷鴿煽瑢χ袝还笆值溃骸斑@位嬸子,這才是家父。”
什么?
叫蓉兒的婦人緩緩轉(zhuǎn)頭,看向柳尚書。
柳尚書白胖的臉龐,泛著油光。前額和兩鬢的頭發(fā),已經(jīng)花白。
五官隱隱約約有俊朗之感,無奈都被肉包上了。
“你是二表哥?莫不是冒充的吧?
我二表哥三元及第,面容更是俊朗非凡,他乃是人中龍鳳馬中赤兔。”
這話柳尚書不愿意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