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毛巾丟在一邊,趨身靠近我,眉目上調(diào),“全身定制,一套十八萬,加上精神損失兩百萬,你打算怎么處理?”
“什么?”我有點懵逼,怎么就兩百萬了。
“吐我一身,你忘了?需要我調(diào)監(jiān)控嗎?”屬于他的氣味將我包圍,熟悉又霸道。
我潛意識的想要避開,但被他已經(jīng)逼在角落里了,無處可躲了。
“我又吐了?”剛才靠在車上,我是些胃里難受,但是后來我睡著了,我沒什么印象了。
他沒開口,俊朗的眉宇上調(diào),帶著幾分不而喻的傲慢。
可能是因為我睡著了,或者是斷片的時候吐的,我有點不太確定,但看著房間里我們的衣服都不在,他不至于會騙我。
頓了頓,我有些愁了,看著他,開口道,“精神損失費真的要那么多嗎?”
衣服我知道,他的都是定制的,基本都是大牌,被我吐臟基本他就不會穿了,可是精神損失會不會有點夸張了。
他挑眉,目光淺淡,“我一個會議的價值在千萬,你覺得我是算多了?”
我????
“可是,我不知道你要開會,也不知道你會來,再說了,也不是我叫你來的……”后面的話,我越說越小聲。
我一個月的工資才幾千,我去哪里弄兩百萬給他?
他呵了一聲,“照你這么說,我不應(yīng)該在手機里存你的號碼了?以后也不應(yīng)該接你的電話了?”
我低頭,有點諾諾道,“我也沒讓你接。”腦子里想起他中午抱著周然兮的畫面,我不由一酸,開口道,“也對,我打擾了你半夜陪美人的雅興,把你叫出來,確實也不應(yīng)該?!?
“沈姝,你腦子里都是大便嗎?”他開口,直接懟我。
我蹙眉,看著他,大概喝了酒的緣故,心里的委屈倒是一時間都倒出來了,“是,我腦子里是大便,你的周然兮腦子都是金子,她聰明漂亮,有身材有才華,她什么都好,我什么都不好,就她配得上你,你去找她,我沒讓你來?!?
說著,便不由心里堵得難受,低頭憋了眼淚,所有人都在怪我,怪我推開他,怪我不知好歹。
可是一開始受傷的是我,失去孩子的是我,怨恨和委屈,所有的矛盾都是我受著。
沒有聽到他的動靜,我抬眸,見他一雙黑眸深邃的眸子一動不動的看著我。
我心下一愣,避開了他的目光,但被他鉤住了下巴,強迫我同他對視,“你何必拿她激我,你明知道我和她本就沒什么,是你一廂情愿要將我推給她,我不過隨了你的愿而已,你不是應(yīng)該高興么?怎么反而開始指責(zé)我的不是了?你過不去心里的坎,我等,我給你時間,不過一輩子而已,我等得起,你若是一輩子放不下,我等就是了?!?
“我沒有要你等!”看著他,我開口,眼睛有些紅,“我說了,我不用你等,是,我是將你推給周然兮了,我心里也確實不高興,但那又如何,時間就是最好的良藥,我不過擔心以后我尋得一個自己心甘情愿守著的人之后,再被糾纏,影響我而已,所以才將你推給她,這有什么不好?”
“以后我們各自都有良人相配,各不影響便是最好,今晚的電話你知道不是我打的,我本意也不愿意你來,吐你一身也并非我故意的,你要我賠錢,我自然接受,可無端弄到兩百萬,傅慎,你何必如此欺壓,你也說了,我們夫妻多年,若是要離婚,我自然會分到彼此的共同財產(chǎn),我不要你們傅家半分的東西,華宇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律師轉(zhuǎn)到你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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