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愣了一下,隨后點頭,算是同意了。
辦公大樓的樓層很高,上百層的建筑,孫笑笑選擇的樓層是在四十層,近20米高的樓層,跳下去必死無疑。
看了一眼案發(fā)現(xiàn)場,我不由看向陳毅問到,“目前警方那邊怎么說?”
“警察在墜樓點找到損壞的欄桿和碎裂的玻璃,初步判定是意外墜樓,目前還在尸檢,等結(jié)果出來才能集體判定?!标愐銓τ谶@種情況還算冷靜。
我點頭,想了想,也沒過多的說下去,所有的結(jié)果還是要等檢查的結(jié)果。
從公司離開,我給林宛打了電話,告訴她暫時沒辦法帶四季去醫(yī)院了,這幾天傅氏的事情估計太多,沒辦法估計四季,林宛那邊也沒多說,只是讓我不用擔心,四季的燒已經(jīng)退了暫時沒什么事了。
回到別墅,我給歐陽諾打了電話,詢問了一些關于鮑坤的事情。
她嘰嘰喳喳的說了半天,我倒是抓到了重點,不由打斷她問道,“丹威主動聯(lián)系你了?你見他了嗎?”
“沒有!”歐陽諾開口,“他只是給我打電話說,讓我提醒你小心一點,鮑坤的目標是你和傅慎。”
我沉默了一下,還是將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和她大概講了一遍。
她驚道,“難不成鮑坤的手已經(jīng)伸得那么長了?對了,穆深也回去京城了,你遇到什么時候,要是實在沒辦法,你就聯(lián)系他,興許他能幫我?!?
這話,我當她是客氣,應了幾聲,有些低落的掛了電話,想起之前答應穆深的東西,我似乎還沒給他,想著最近得抽時間帶給他。
一天發(fā)生的事情太多,我一夜沒睡,好不容易熬到次日,傅慎一夜沒有回來。
想著他應該是昨天晚上折騰了一個晚上,所以早上才沒有回來,我早早起床煮了吃的,便直接去了公司。
還沒到公司樓下,便見傅氏大樓下,一群人哭天喊地的鬧著要傅氏還他們的女兒,原本就是上班的高峰期,所以人多擁堵了起來。
看清大廳里穿著喪服哭得聲嘶力絕的兩位中年人,嘴巴喊著孫笑笑的名字,聽著應該是孫笑笑的父母,見旁邊還有一個四五歲的孩子,看著有些木納,不知道和孫笑笑是什么關系。
陳毅頂著一雙黑眼圈下來,將上班的工作人員打發(fā)走,見到我不由愣了愣道,“夫人你是過來看傅總的嗎?他開了一晚上的會議,這會剛結(jié)束?!?
我點頭,目光看向了大廳里的兩位夫婦,靠近陳毅道,“他們來了多久了?”
“昨天晚上就來了,一直守在這里,吵著要賠償,警察還沒有出結(jié)果,所以賠償?shù)膯栴}我們暫時不好定?!标愐汩_口,眉頭擰得很深。
“嗯!”我應了一聲,耳邊傳來前臺工作人員的聲音,“你說這兩老人也真是,傅總這邊都發(fā)話了,等警察結(jié)果出來,無論怎么樣,公司都會負責的,這話都說了,他們還這樣不講理的在這里鬧,明擺著的要給我們公司抹黑嘛!”
我愣了一下,不由看向陳毅問道,“陳特助,意外死亡和自殺的賠償款相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