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穆深給了你多少錢?”
她看著我,突然笑了出來,“怎么?聽你的意思,是打算給我雙倍的錢嗎?有錢人就是好,總覺得什么事情都能用錢解決問題。”
我抿唇,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錢的話就算了,我都把你帶回來了,你要是怕麻煩傅慎可以不用給他打電話,也不用按照我說的去做,不過這就要為委屈你這幾天住在我這里了,也不知道傅慎會不會為了找你,走上一點極端的路子!”
她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讓我有些疑惑,她一個人就這么明目張膽的把我?guī)恚€不留蛛絲馬跡,這有些說不過去。
我不打電話,就這么和耗著,天色漸漸黑了下來,她不是念經(jīng)就是喝茶,似乎壓根一點都不急,倒是我越來越覺得不對勁。
如果她只是為了逼著我給傅慎打電話,她大可對我使用暴力或者走些極端的途徑,但是她就這么平靜的等著,讓我有些理解不了。
“吃點面吧,要是把你餓壞了,估計傅慎會找我麻煩!”她煮了一些方便面,加了些蔬菜進(jìn)去,我沒什么胃口,只是淡淡看著她道,“你打算什么時候放我走?”
她看著我,挑眉,“準(zhǔn)備打電話了?”
我蹙眉,“你知道的,我不會給傅慎打電話,穆深是罪有應(yīng)得,你居然要的是錢,傅慎也一樣可以給你,你想要多少,可以直接開口,沒必要這樣耗著我!”
她淡定的吃著面,淺淺一笑,看著我道,“果然是傅家太太,說話都這么大氣,但是很抱歉,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知不知道什么叫一條繩上的螞蚱,我這么信佛,對待因果很癡迷,我雖然不太喜歡穆深這個表里不一的偽君子,但我答應(yīng)過他的事情,我還是會執(zhí)著的幫他做好,所以,傅太太,在我這里,你只有一個選擇!”
我抿唇,看著她依舊慢吞吞的吃著面,心里不由有些煩躁了,看樣子我根本沒有辦法和她談?wù)撓聛怼?
遲疑了一下,我看著她道,“我有點好奇,你和穆深是什么時候走得那么近的?”
她挑眉,倒是一點都不回避,開口道,“從歐洲回來之后就達(dá)成了?!?
“為什么?”
她有些不耐煩,“我說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居然這樣,為什么傅慎的錢,你不能拿?你要的是錢,穆深給你是給,傅慎給你也是給,有什么區(qū)別?”
她挑眉,“當(dāng)然有!”
看著天色漸漸黑了,我摸著手機,心下一橫,給傅慎打了電話過去,電視電話沒辦法打通。
我看著她,她好像沒事人一樣,低頭吃著面,我繼續(xù)打了幾個,還是一樣,沒辦法打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