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扶點頭,對的呀:“只要你們給的錢夠,那我就可以試試看。”
“你剛剛說了是有一個縣出了問題對吧,一個縣的人很多,你們就要多給點,少了可是不行的,扶兒先前去容家那些地方看,收費(fèi)都是五千兩起步,但容家一家的人相對于整個縣的人那肯定還是有很大的差距的?!?
衛(wèi)扶一直因為得不到平王陵的東西而心疼得發(fā)抖,可那是舅舅的,舅舅有那么多的人要養(yǎng),她只能默默的承受著心痛。
但這些官員都不是好東西,那她坑點兒也沒關(guān)系吧?
太子也沒有阻止衛(wèi)扶坐地起價,他們這會兒提到這個事情,肯定前面是有什么在等著他們的,這些人有這樣的心思在前,讓扶兒順著賺一波錢也沒關(guān)系。
且若是他一直阻止衛(wèi)扶不答應(yīng),他們會找出更多借口,也煩人。
他在這里呆的時間越長,就越是覺得身上不舒服,具體哪里不舒服說不上來,就是覺得渾身不自在,渾身難受,本能的想要離開。
鄭府丞皮笑肉不笑的道:“郡主放心,為了百姓,我等都愿意傾囊相助的?!?
他第一個帶頭掏了五千兩銀子出來,有些帶了錢的就把自己身上的錢全部拿出來了,但大部分都是沒有帶錢的,誰知道來參加個宴會會有這么一環(huán)??!
衛(wèi)扶笑瞇瞇的道:“也可以用自己身上的金銀玉佩首飾這些來當(dāng)做報酬的哦?!?
男子出門身上通常不會戴太多的配飾,但女子出門,尤其是這樣的宴會,那都是會佩戴許多的東西的,衛(wèi)扶這話一出那些女眷們心疼得都要哭了。
但在自家男人們的目光下還是只能含淚把頭上的、手上的東西都摘下來。
很快,衛(wèi)扶就收到了十萬多兩銀票,還有一筐子的首飾。
她歡喜的道:“我先把東西拿出去放在我們的馬車上。”
鄭府丞連忙道:“郡主,下官吩咐人去放就可以了,這種粗活哪里能讓郡主自己去干?!?
衛(wèi)扶很實誠的道:“可是我不放心你們??!我跟你們才頭一回見面,肯定不會把錢財給你們保管的?!?
“那這樣吧!我讓我?guī)煹苋シ??!?
“豬豬師弟,你把銀票和這一筐子?xùn)|西都先拿出去放在我們的馬車上?!?
眾人看到朱之茅把東西搬走,心里都有些焦急,尤其是那些女眷,簡直是心如刀割。
今天這宴會,就不應(yīng)該來??!虧大發(fā)了,這個郡主怕是個吞金獸吧!
鄭府丞壓抑著自己想要一巴掌拍死衛(wèi)扶的心情,含笑道:“既然郡主都收了銀錢,就隨我們?nèi)ゼ琅_吧!”
“祭臺我們已經(jīng)搭建好了?!?
太子皺眉:“鄭大人不是說是運(yùn)城下面的一個縣出了事情嗎,若是下面的一個縣出了事情,按道理來說是要去那個縣城才可以的吧!”
衛(wèi)扶笑瞇瞇的道:“沒關(guān)系哦,扶兒很厲害的,就在這里也可以?!?
鄭府丞聽到太子的話正要把先前準(zhǔn)備好的說辭拿出來的,但沒想到他什么都還沒有說衛(wèi)扶就開口了。
他心中冷笑,當(dāng)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仗著自己有幾分本事就什么都不放在眼里。
但面上卻是一派恭維:“下官也就是知道小郡主很厲害,又想著讓小郡主來回奔走不妥,所以才在府中設(shè)了祭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