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個旁觀者,看著別人生,看著別人死。討厭麻煩,但又遵循法則,遵守底線。
唯一能讓她以身入局的,似乎就只有姜家那幾個人。
至于他……
關(guān)系終究還是沒到那個份上。
……
有了顧謹(jǐn)?shù)木?,白博即便再對姜沉魚有意見,對她的態(tài)度還是改善了很多。
在知道姜沉魚從小生活在山上后,還跟著姜沉魚聊了很多山上的生活。
盡管姜沉魚的“山上”和他的“山村”并不是一個概念,但不影響他們的溝通。
等顧謹(jǐn)一覺醒來,倆人已經(jīng)開始稱兄道弟,相約去山上體驗生活了。
顧謹(jǐn)睡了一會兒,臉色恢復(fù)了很多,但看著還是有些不正常。
“聽說你來了,本來還以為你身體好了,又想著趁老秦他們都在,給你辦個結(jié)婚派對呢。”白博忍不住吐槽,“就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辦個屁吧。”
“老秦病好了?”顧謹(jǐn)疑惑。
“好了,聽說找了個什么山人啥的,反正迷信扒拉的,誰知道找了個什么騙子呢?!卑撞Υ肃椭员牵菆远ǖ奈ㄎ镏髁x者。
姜沉魚在旁邊聽著,忽然想起了秦家的秦非是。
白博沒有發(fā)現(xiàn)姜沉魚的異常,還在興致勃勃地對顧謹(jǐn)提建議:“等過兩天我辦完演出了,我再專門給你組個清水局,到時候你帶上姜……嫂子一塊兒過來,我們聚一聚?!?
“再說吧?!逼鋵嶎欀?jǐn)自從生病之后就不太愛出門了。
倒是姜沉魚暗戳戳的記在了心上,小算盤打的飛起。
一上車,姜沉魚就急不可耐地問顧謹(jǐn),“你和你朋友們是不是都挺有錢的啊?”
顧謹(jǐn)和秦非是就不說了,這個白博也是隨隨便便開了養(yǎng)老院玩一玩,其他人肯定也不簡單。
這么大一個羊圈,她要是在每只羊上薅一兩羊毛,一通下來也能織一件羊毛衫了吧!
顧謹(jǐn)看著她亮晶晶的眼神,很難不猜到她在想什么。
無奈嘆息,“還算可以,到時候介紹你們認(rèn)識?!?
反正姜沉魚又不是搶錢,如果他們自己護(hù)不住自己的錢包,那和他也沒關(guān)系了。
這波兩口子屬于缺德缺一塊兒去了。
“顧總,你人也太好了吧!”姜沉魚歡呼,臉上笑意是擋也擋不住。
顧謹(jǐn)思索著她的稱呼,想了想,道:“咱媽剛剛發(fā)消息說想和你商量一下婚禮,問晚上能不能去樓下吃飯。”
“去唄,樓下的飯也好吃。”姜沉魚眨眨眼,一點兒也沒有發(fā)現(xiàn)顧謹(jǐn)?shù)闹攸c。
“那你在咱媽面前能幫我掩飾一下今天生病的事兒嗎?”
“小意思啦~”
和婆婆相處,幫顧謹(jǐn)解決家庭麻煩是她的工作,而且這個工作并不麻煩,她現(xiàn)在一點兒也不緊張了。
只有前面了解顧謹(jǐn)?shù)乃緳C(jī)看著他們家老板的狀態(tài)是一會兒一個樣,總以為是自己眼花了。
畢竟那張臉上也沒見有特別明顯的情緒,是什么狀態(tài)全靠別人猜。
或許是他猜錯了,不是誰都像秘書一樣,隨時隨地都能get到老板那顆七竅玲瓏不銹鋼心的。
司機(jī)心大地想著。
把老板和老板夫人送回家里,自己也美美下班。
回家的路上,好友打來了電話,“我們都到了,就差你了,直接過來得了!”
他聞了聞自己身上消毒水的味道,而且自己穿的還是“工作服”,讓酒味沾到衣服上了說不定還會影響老板健康。
——“你今天晚上最好待在家里不要出門,不然會有危險的?!?
他又想到姜沉魚對他的忠告,心思一轉(zhuǎn),最后還是沒好氣道:“滾滾滾,我今天要睡覺,你們自己玩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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