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頓了一下:“那要不要……”
顧沉搖搖頭:“我總覺得,他應(yīng)該是有什么謀劃?!?
“讓我們的人仔細盯著些?!?
“另外,也讓人暗中仔細搜尋這座府衙。”
顧時應(yīng)道:“是,九皇兄放心,我一定會安排好的。”
顧沉拍了拍顧時的肩膀:“辛苦了?!?
這吳州,也很混亂。
或許,比江都更混亂一些。
他們要小心了。
顧沉已經(jīng)做了萬全的準(zhǔn)備,準(zhǔn)備好好調(diào)查一下吳州。
只是……
天色已晚,顧沉的臨時書房里,卻燈火通明。
顧時神情嚴(yán)峻:“九皇兄,我已經(jīng)在府衙里,找到了很多證據(jù)。”
“證明宋文杰之前和我們說的都是謊。”
“還有,我找到了這個……”
顧時拿出一疊書信,還有一枚信物印章來,遞給顧沉。
顧沉都不用翻看,就已經(jīng)猜到了。
因為在汴州,在江都,他都看到過同樣的書信外封和同樣造型的信物。
“二皇兄?”顧沉并未翻開,卻開口問道。
顧時先是一愣,而后點點頭:“九皇兄好眼力,這些東西和江都的那些一樣?!?
“不止是江都的,還有汴州?!鳖櫝琳f道。
“九皇兄相信是二皇兄所為嗎?”顧時看向顧沉,問道。
“不太信?!鳖櫝寥鐚嵒卮?。
“我也不信?!鳖檿r說道:“不是我看不起二皇兄,他真的沒這個能耐?!?
“想必,這又是一次栽贓陷害?!?
“我其實有些搞不懂?!?
“這幕后之人,為什么一定要陷害二皇兄?”
“二皇兄的性情為人,以及底蘊,并不適合替別人背鍋啊?!?
“難道是二皇兄做了什么?”
“惹怒了幕后之人?”
“幕后之人這般做,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含義,就是純報復(fù)?”
顧沉搖搖頭:“我也還沒想明白?!?
顧時問道:“那此事,九皇兄打算怎么做?”
顧沉看著外面濃稠的夜色,淡淡道:“如實上報給父皇?!?
顧時點點頭:“也只能這樣?!?
顧沉又吩咐道:“宋文杰此人,讓咱們的人盯仔細了,不要放過任何細節(jié)?!?
顧時認(rèn)真道:“九皇兄放心,我會安排好的。”
顧沉起身,走到書桌旁:“我現(xiàn)在就寫奏折,然后讓人快馬加鞭送去京城?!?
“時候不早了,你趕緊去歇著吧?!?
顧時跟著起身:“好。九皇兄也早點兒休息。”
等到顧時離開后,顧沉就開始奮筆疾書。
將吳州內(nèi)的情況,一五一十的都寫在了奏折上,當(dāng)晚就派人送了出去。
八百里加急,應(yīng)該很快就能到京城。
顧沉奏折送到京城的當(dāng)天,顧燼也已經(jīng)帶著曹玉海,賀氏,以及柳知琴等人到了京城。
從汴州到京城,路途并不算遠。
但這一路上,柳知琴遭遇了無數(shù)的刺殺。
要不是顧燼心細謹(jǐn)慎,再加上柳知琴聰慧,估計都無法活著到達京城。
進京的第二日,柳知琴就被帶到了皇宮。
明德帝指名藥先見此人。
顧燼帶著柳知琴入宮的時候,明德帝正在看顧沉遞上來的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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