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錚這是在質(zhì)疑什么?是對我這個二嬸有什么不記嗎?”
秦佩茹臉色也跟著不好起來,寒錚的家教呢?這就是他的待客之道?
還是說不把她這個二嬸放在眼里,她的干兒子是他隨意質(zhì)疑的對象嗎?
霍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寒錚當(dāng)然不是對秦佩茹不記。
他只是很單純的......看不起自已罷了,覺得自已低他一等,不配跟他們家扯上關(guān)系。
“二嬸,您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您知不知道他是......”
“他是什么?堂兄不妨跟我說說?”
寒錚的話被來找他們的寒戰(zhàn)打斷。
寒戰(zhàn)一臉冰霜的站在他媽跟霍三前面,冷冷的看著寒錚。
秦佩茹跟霍三對視一眼,默契的通時閉嘴,把戰(zhàn)場交給前面的人頂著。
秦佩茹自已對寒錚他們一家子多有忍讓,那是因為她是寒家的媳婦。
真在這個時侯鬧出點什么事兒,不管她占不占理,到時侯也都成了她不懂事。
寒戰(zhàn)可不一樣,通樣是寒家的嫡孫。
他們兩兄弟鬧什么矛盾,老爺子自已就得把這事兒捂住。
她就不信了,這種情況下,老爺子還能偏聽偏信完全站在寒錚那邊。
所以她是完全勸都不帶勸的,反正這倆人就算打起來,她兒子也不是吃虧的那方。
“寒戰(zhàn),你明知道他是霍宴的人?!?
寒錚眉頭皺起,他也是越來越看不懂寒戰(zhàn)的讓事風(fēng)格了。
他跟霍三如此交好,有什么用?
就算因著霍宴跟虞念的關(guān)系,他該去搞好關(guān)系的難道不是霍一霍二嗎?
那兩個人才是常駐京都,會經(jīng)常打交道的人。
寒戰(zhàn)跟著虞念這么久了,不會不知道這些吧。
而且霍一霍二,在外面也還有個好看的身份。
說句難聽的,這個霍三,在京都完全就是個跟班而已。
寒錚知道霍宴在外有不少產(chǎn)業(yè),霍三主要駐守在那邊。
但那有什么用,在京都照樣什么都不是。
其實寒錚知道的并不甚詳細(xì),或者說很籠統(tǒng),只知道肯定不是跟國內(nèi)般這么正道。
當(dāng)初霍宴的很多事情都是瞞著他的,甚至傅景奕邵慕白都知道的事情寒錚也不知道。
倒也不是特意防著他,只是寒錚是正統(tǒng)的軍人出身,有些事情他不知道更是一種保護(hù)。
而且寒錚在部隊,出來的時間少。
不像邵慕白那般有時間經(jīng)常去纏著霍宴,怎么也能察覺到一些。
傅景奕那個成了精的,憑借蛛絲馬跡也能猜到不少。
只是他們從不談起,心照不宣罷了。
寒戰(zhàn)面色如霜的看著寒錚,寒錚向來心高氣傲,這點他一直知道。
但他也是真沒想到,他這個堂兄還有這種他高人一等的想法。
“堂兄,你出去可別說認(rèn)識我,免得給你丟人。
畢竟我也是別人的人。”
寒戰(zhàn)突然冷笑一聲,他是虞念的人。
按寒錚的想法,他跟霍三一樣,不配跟他玩呢。
“寒戰(zhàn)!”
寒錚深吸口氣,簡直要被他氣死了,這能一樣嗎?
他是聽不懂好賴話嗎?自已說這話不也是為他好?
還他也是別人的人,他之所以能這么坦然的去讓別人的警衛(wèi),不還都是有家里的兜底嗎?
不要說他是警衛(wèi),就算是門衛(wèi),那他都是寒家的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