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修,什么事?”
“墨哥,陳楠祿賴賬了,不僅不給錢還報警抓我?!?
楚墨聞,坐直了身子。
昨晚的時侯他就感覺,陳楠祿答應(yīng)的也太快了,現(xiàn)在看來果然是個圈套。
幸虧昨晚的事情,楚墨沒有親自去。
否則今天就見不到大東,更不用說知道陳楠祿的一些糗事了。
“墨哥,現(xiàn)在怎么辦?”
“要不,我先進去住兩天?”
阿修對楚墨說道。
“沒關(guān)系,陳楠祿這個家伙賴賬我早就料到了?!?
“我現(xiàn)在有更好的辦法。”
“這樣……你讓陳楠祿聽電話?!?
楚墨對阿修說道。
與此通時,
陳楠祿辦公室。
阿修在聽到楚墨說還有更好的辦法之后,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笑意。
陳楠祿見狀,不由的疑惑。
雖然現(xiàn)在差佬沒來,但他這邊十幾個安保絕對能把阿修控制住。
敲詐勒索,數(shù)額巨大。
足夠讓個二十年了。
可這個時侯,對方怎么可能笑得出來?
正當(dāng)陳楠祿疑惑的時侯。
阿修突然看了他一眼,將電話遞到他面前,“墨哥讓你聽電話?!?
陳楠祿笑了笑,將電話接過,“靚仔墨,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電話那端,傳來楚墨似笑非笑的聲音,“陳楠祿,你不要太得意?!?
“沒有金剛鉆,我就不攬瓷器活?!?
“今天我派我兄弟去你那里手書,難道你以為我就真的沒有一點準備嗎?”
陳楠祿皺了皺眉,不過想到差佬馬上就到了還是笑著講道,“那你說說,我很想聽!”
楚墨笑容揶揄:“你跟大東的事兒,有多少人知道???”
聽到這話。
陳楠祿瞬間變了臉色,隨后警惕的看了那十幾名安保一眼。
“你們出去!”陳楠祿對這些安保說道。
一眾安保面面相覷。
不是說協(xié)助差佬抓人嗎?怎么現(xiàn)在又要出去了?
但最終,他們還是沒說什么,陸陸續(xù)續(xù)離開。
離開的時侯,還將房門掩上。
看到這一幕,陳楠祿微微松了口氣。
雖然大哥大是聽筒模式,但還是有一定外放的。
這些安保都是他公司內(nèi)部的人,很容易出問題。
與此通時,楚墨的聲音再次響起。
“兩個月前,恒龍和盛陽兩家地產(chǎn)公司招標?!?
“結(jié)果盛陽的董事經(jīng)理,消失了整整四十八小時。”
“據(jù)說,這件事情好像和大東有關(guān)系,而大東有和你有關(guān)系?!?
“你和大東之間,到底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秘密,能說給我聽聽嗎?”
楚墨每說一句話,陳楠祿的臉色就凝重一分。
到最后,陳楠祿整張臉,已經(jīng)無比陰沉。
“你..你怎么知道的這么詳細?”陳楠祿語氣有些慌亂道。
“拜托陳總,我是矮騾子?!?
“矮騾子和大圈仔雖然沒什么關(guān)系,但巧的是大東正好是我的兄弟?!?
“來,大東,說兩句?!?
電話那邊,楚墨道。
緊接著,就傳來大東低沉的聲音,“陳楠祿,好久不見。”
聽到大東的聲音,陳楠祿徹底慌了。
他和大東的事情,本就見不得人。
正因為如此,大東的聲音,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忘記。
就在陳楠祿心中七上八下的時侯。
楚墨的聲音再次從電話中傳來。
“陳總你說,那件事情如果讓港島的白道人士知道了會怎么樣?”
“堂堂恒龍集團董事經(jīng)理,堂堂議員,勾結(jié)大圈幫,非法拘禁?”
“大圈幫,這三個字可是富豪們的噩夢,你卻和這群家伙糾纏不清?!?
“到時侯你覺得,其他人還會和你們合作么?”
“你想想到時侯會有什么樣的后果呢?”
“身敗名裂,眾叛親離,嘖嘖.....”
說道這里,楚墨笑聲一收,陡然厲喝,“好像挺踏馬慘是吧?”
“你!”陳楠祿眼睛一瞪。
然而,
除了這個字之外,他什么話都沒有說出來。
這一次,楚墨可以說是直接擊中了陳楠祿的要害!
一旦這個消息被泄露出去,哪怕只是捕風(fēng)捉影,都可以讓他陳楠祿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輕則損失大批客戶,聲譽受到影響。
重則身敗名裂,甚至還有可能面臨牢獄之災(zāi)!
陳楠祿呆坐在椅子上勻。
隨著時間的推移,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過了良久。
陳楠祿拿起桌上的固定電話,重新按下了999。
“喂?接警中心么?”
“我是恒龍集團..剛才不是有人報警么?對不起對不起,那是我們員工的惡作劇?!?
“你放心,我已經(jīng)批評過他們了,對不起你們不用來了?!?
“謝謝、謝謝,下不為例,下不為例...”
陳楠祿一邊道歉,一邊掛斷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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