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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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玉安勢如破竹,一扇橫空,竟是將趙山河直接從場地中掃飛了出去,人還未落地就已經(jīng)噴起了鮮血。
    可謂是敗得相當(dāng)凄慘!
    “混蛋!”
    天怒宗大長老歐陽厲勃然大怒,迅速從棚中掠出,接住受傷的趙山河,再一個閃身來到謝玉安面前。
    一掌就朝謝玉安拍下!
    死!
    “哼,歐陽厲,你敢對我家小主人出手,難道你真以為靠著天怒宗在東云洲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倏地——
    一身黑衣的老者出現(xiàn)在了謝玉安面前,同樣揮出一掌將歐陽厲震開。
    正所謂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歐陽厲凌空頓住身軀,怒瞪黑衣老者,神情已經(jīng)變得相當(dāng)凝重了。
    “你是誰?”
    “我是誰你不用管,你只需要知道我家小主人手執(zhí)白龍扇就夠了!”
    黑衣老者冷哼了一聲,神情竟也是有幾分倨傲。
    “白龍扇?”
    “白龍扇!”
    幾乎在同時,好些個棚子里都猛地站起了一道道身影,看向謝玉安的表情都充滿了忌憚。
    這當(dāng)中也包括了古笑仙。
    “白龍扇,你…你是天龍狂客的弟子?”
    歐陽厲朝著謝玉安怒道,辭語氣已經(jīng)透著一抹忌憚了。
    百年前天龍狂客以一把白龍扇,縱橫東云洲,那個時候的四大頂級宗派的宗主還不是天人至尊。
    那個時候的天龍狂客威名就已經(jīng)蓋壓一切。
    若是謝玉安是天龍狂客的弟子,他天怒宗還真未必能招惹得起,就算能招惹,也絕不可能當(dāng)眾殺掉天龍狂客的弟子。
    鬼知道消失了百年的天龍狂客還活著沒?
    萬一還在,呵呵,報復(fù)起來,天怒宗縱然不被滅掉,也得被打得元氣大損。
    “呵呵…見過歐陽長老!”
    “不錯,家?guī)熖忑埧窨?,奉家?guī)熤?,在下前來參加迎春茶會與東云洲一眾青年才俊切磋,還望歐陽長老行個方便?!?
    “你…哼!”
    歐陽厲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干脆啥也不說,抱著趙山河回到了棚子里。
    黑衣老者見狀,也才退去。
    謝玉安繼續(xù)留在場中,輕搖著白龍扇,環(huán)視全場:“還有誰愿意與謝某一戰(zhàn)的,現(xiàn)在可以站出來了?”
    然而全場鴉雀無聲。
    親眼目睹謝玉安輕而易舉一把白紙扇破趙山河狂刀的場景,在場的武者,哪還有人敢輕易上去?
    連古笑仙都不得不朝李云傳音道:“小子,這小子來歷莫測,暫時先別與他起沖突,回去讓宗主親自調(diào)查一下天龍狂客是否還活著再說!”
    李云眉頭微皺:“天龍狂客很強嗎?”
    古笑仙:“天龍狂客應(yīng)該比不過你遇到的老道士與那神秘女子,但是他百年前就已經(jīng)是天人至尊,如果還活著,實力大概率在宗主之上,甚至有可能達(dá)到通天九境第二境了!”
    “明白,那我只教訓(xùn)他,不殺他…嗯,夜離要出手了!”
    “嘿嘿,那就先讓他們斗一斗,咱再做一會兒看客!”
    李云也是識時務(wù)的,既然謝玉安有背景,那就先不殺,再看一場龍爭虎斗好了。
    場中。
    夜離果然提著寶劍橫空掠出。
    “好一個天龍傳人,在下夜離,就來會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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