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諾抱住厲斯年的手腕,眼睛迷離,“我知道這個人,三天之內(nèi),我給你她的具體位置?!?
厲斯年輕嗤,“三天?我等不了,我要andy的真實信息?!?
他自己找,一天都用不到。
江諾談條件,“今晚上我在這里過夜,我就把信息給你?!?
厲斯年嫌惡的松開手。
江諾心里驟然一空,驚恐彌漫上來,馬上松了口。
“我等會把信息發(fā)給你,但你要答應我,事成之后你就跟溫姒分手?!?
厲斯年不屑笑了笑,放下酒杯起身離開。
“謝了,江小姐?!?
……
江諾出去之后,厲斯年重新洗了個澡。
他失眠一夜,天一亮又要繃起精神,投入忙碌之中。
當天下午,厲斯年回到淮市。
溫姒剛從醫(yī)院回來,在路上買了邊牧愛吃的牛肉罐頭,拆開給它吃。
年年晃著尾巴吃得很歡。
溫姒露出笑容,輕輕撫摸他的腦袋。
背后傳來輸入密碼的聲音。
溫姒心下一緊,起身看過去,見厲斯年一身風塵仆仆,冷峻眉眼直逼過來,一秒便定格了她。
厲斯年隨手放下車鑰匙。
駐足在原地,無聲注視。
往日里見面就纏綿的人,此刻無話可說了。
厲斯年看了許久才開口,“過來?!?
溫姒到底還是走了過去。
還沒走近就被他粗魯?shù)淖нM懷里。
炙熱的吻落下來。
明明才過去幾天,兩人卻好像跨了幾個世紀才見上一面,縱橫的感情亂做一團。
他迸發(fā)得徹底。
越吻越深。
愛就像菟絲子,根根觸角都纏入骨頭,吸他的血。
如今要他硬生生拔出來,就是同歸于盡。
他寧愿死,也不愿意放開溫姒。
溫姒被他吻軟,倔強和怨恨化作淚水,差點就原諒了他。
可她看到了他頸側(cè)的吻痕。
已經(jīng)淡了,卻如棱角銳利的武器,刺痛溫姒的眼睛。
她推開厲斯年。
眸底淚光抖動,充滿不可置信,“你跟江諾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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