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我大喊一聲。
就在這時,放在地上的赤血槍抖動了兩下。
大家一同看向赤血槍,張洪波看向赤血槍臉上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赤血槍,回來!”我又喊了一聲。
赤血槍瞬間站立起來“嗖”的一下沖天飛起,隨后上空中快速地凝聚出一片紅色烏云,籠罩著整個道場,然后有閃電在云層中穿梭。
就在這時,赤血槍如同一條游龍在云層中穿梭,我看到閃電包裹著赤血槍。
“什么情況?”眾人們看向赤血槍疑惑地念叨一句。
“轟”的一聲,一道閃電從天而降,向張洪波身上劈過去。
張洪波下意識地向后倒退一步,閃電將地面上的一塊長石條劈個粉碎。
接下來又有多道閃電從天而降向張洪波的身上劈過去,這次輪到張洪波滿場跑。
“人不一般,使用的武器也不一般!”林棟看向穿梭在云層中的那桿赤血槍喃喃地念叨一句。
說來也是奇怪,上空中降下的閃電就追著張洪波劈,張洪波還不能跑出場地,只能繞著場地跑,一會向左躲閃,一會向右躲閃,一會在地面上打滾。
張海波揮起法劍想要對我進(jìn)攻,還沒等他沖到我身邊,有兩道閃電劈在我前方兩米遠(yuǎn)的地方,將張海波逼退幾步。
此時只有我腳底下的石條是完整的,周圍場地上的石條被閃電劈個粉碎。
這一過程持續(xù)大約三分鐘,上空中的紅色烏云消失后,不再有閃電劈下來,張洪波累得滿頭大汗,氣喘吁吁,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濕了。
“嗖”的一聲,赤血槍從天而降,插在我前面一米遠(yuǎn)的地方。
此時我感受到赤血槍中蘊含著靈力,它已經(jīng)成功晉級成下品法器。
我伸出右手抓向赤血槍,槍桿發(fā)燙,疼得我立即將右手收回來。
我指著張洪波對著赤血槍說了一句“干他?!?
赤血槍發(fā)出“嗡”的一聲響,自己飛起來向張洪波的身上扎去,
張洪波揮起手中的法劍對著赤血槍劈過來,赤血槍被劈落在地上。
赤血槍再次從地上飛起來對張洪波進(jìn)行攻擊,張洪波揮起法劍抵擋。
當(dāng)我伸出右手接過赤血槍,赤血槍的重量變輕了,槍桿也不是那么發(fā)燙了。
我揮動著赤血槍對張洪波來了一招連環(huán)槍,張洪波揮動法劍進(jìn)行抵擋,此時我的速度很快,張洪波根本就擋不住我的進(jìn)攻,只能步步后退。
我突然俯下身子,揮起手中的長槍對著張洪波的雙腿來了一招橫掃。
張洪波蹦起來躲閃,我立即提槍對張洪波來了一招上挑。
張洪波看到赤血槍對著他的襠部擊過去,他嚇出一身冷汗,張洪波跳起來的時候,雙腿呈一字馬,然后揮起手中的法劍對著赤血槍擊過去。
我立即收回長槍,對著張洪波來了一招劈槍。
張洪波向后倒退躲閃,因為地面上的長石條都變成碎石塊,張洪波后退時,被一塊凸起的石頭絆了一下,沒站穩(wěn)身子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將赤血槍抵在張洪波的胸口處,張洪波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對我搖搖頭說了一句“我輸了?!?
張洪波從場地退出來,虎山廟的弟子們埋怨張洪波,張洪波占據(jù)優(yōu)勢的時候,就不該給我喘息的機會。若對我猛打猛攻,那么輸?shù)娜司褪俏摇?
張洪波聽了大家的話,心里面有些內(nèi)疚。
“行了,都別說了,趙鐵柱沒你們想得那么簡單!”林棟對在場的師弟和師妹說了一句。
我退出場地,玄陽觀的那些弟子們一同沖著我喊道“牛逼,厲害......。”
接下來的比賽,我輪空了。晉級十三個人,我抽中了十三號,沒有對手,可以輪空直接晉級,這也給了我休息的機會。
徐志陽和林棟分到一組,兩個人打了也就四五分鐘,徐志陽被林棟一腳踹飛出去。
這一輪比賽結(jié)束后,已經(jīng)是下午六點半,不少年輕道教弟子感覺沒什么意思,提前離開了虎山廟,但還有一百多個道教弟子還在,想要看到最后的決戰(zhàn)。
我直接找到王罡,說了一句“肚子餓了,咱們先吃飯,吃完飯再比試!”
“可以!”王罡對我點頭答應(yīng)。
接下來我們這群人一同來到后廟,晚上吃的飯菜,都是中午剩下來的,有的人挑剔,望著剩菜剩飯不高興,但大部分人都不挑剔。
最終晉級的六個人有我,林棟,楊丹,馮良辰,馬濤,唐玉剛。
林棟,馮良辰,馬濤都是虎山廟的弟子,我代表玄陽觀,楊丹是散修女弟子,唐玉剛是呂祖觀弟子。
六個人中,楊丹是唯一晉級的女弟子,她身高一米六八,身材修長,但長得不太好看,臉上都是青春痘。
我們六個人聚在一起吃飯,林棟提出一種抽簽方式,虎山廟這三個人不想被安排在一組。
接下來抽簽是我,楊丹,唐玉剛?cè)齻€人分別抽1,3,5號簽。林棟,馮良辰,馬濤那邊抽2,4,6號簽。
我們這邊單號對雙號,我抽中三號,四號是馬濤,唐玉剛對上馮良辰,林棟對上楊丹。
這一次我沒有吃的太飽,我怕上場又吐了。
黃嘉瑩和七星觀的幾個女弟子們也沒有離開,留下來觀望我們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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