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趙鐵柱的字典里面就沒有認(rèn)輸二字,即便被他打倒,也不會被他嚇倒。”我倔強(qiáng)地對趙明陽回了一句。
玄陽觀的弟子們聽了我的話,心中對我不再有怨恨之意,對我充滿敬佩之意。
第三輪我上場對上的人是齊宇,裁判對我們倆說了一句“開始吧!”
趙明陽讓齊宇放棄比試這事我還不知道,我擺開架勢要跟齊宇干一架,要報他當(dāng)初欺負(fù)我的仇。
“我棄權(quán)了!”齊宇說了一句,就向場下走去。
“這個趙鐵柱的運(yùn)氣還真是好,三場比賽,也就認(rèn)真地和王平打了一場,另外兩場沒費(fèi)力氣就拿下了!”一個被淘汰的道教弟子望向我念叨一句。
第三輪比賽過后,就剩下二十幾個人了。
我們進(jìn)行第四輪抽簽,我抽到的人是虎山廟一個年輕弟子,他叫張洪波。
張洪波的法器就是一把下品七星劍,上一輪比賽,吳迪就是敗在這個張洪波的手下。
我上場跟張洪波相互打了一聲招呼,我們倆就戰(zhàn)在一起。
這個張洪波要比王平難對付多了,張洪波的劍法收放自如。我依靠赤血槍的長度與張洪波保持距離,張洪波也不強(qiáng)上,而是找機(jī)會靠近我。
看到張海波向我逼近,我揮起赤血槍對著張洪波身上掃過去。
秦會長,王罡一直在盯著我看。
“秦會長,這個趙鐵柱修道真的只有一年嗎?”
“確切地說不足一年?!?
“擁有純陽之軀的人,確實(shí)是修道天才?!蓖躅刚f這話的時候,看向我的眼神中充滿羨慕之意。
“這孩子性格太野了,教育好是個人才,若教育不好的話,將來可能為禍一方?!?
“我了解茍滄海的為人,他三觀正,教育出來的弟子絕對不差?!?
秦會長見王罡這樣說,沒有多說什么。
張海波剛開始打得很穩(wěn),過了五分鐘,因為一直無法突破,開始變得慌亂。
我表現(xiàn)得不慌不亂,揮動著赤血槍壓著張海波打,有好幾次差點(diǎn)把張海波逼出場地。
我再次揮起赤血槍對著張海波來了一招橫掃,張海波突然蹦起來,踩在槍頭上,揮起法劍對著我的肩膀劈過來。
我快速地向后倒退,并將赤血槍往回收。
張海波不讓我收回長槍,而是右腳用力地踩著赤血槍,
我不得不松開赤血槍,繼續(xù)后退躲閃。
張海波的法劍從我的鼻子前劃過,我驚出一身冷汗。
我要繞開張海波俯身而下去撿地上的赤血槍,張海波根本不給我這個機(jī)會,揮起法劍對我猛打猛沖。
張海波將我逼退后,他抬起右腳對著地上的赤血槍踢了一腳,將赤血槍踢出場外。
赤血槍沒有靈力存在,不算是法器,赤血槍被踹出場,我無法將赤血槍收回來。
若我使用的是下品法器,我與法器之間會有精神上的聯(lián)系,只要我將道法輸入到法劍中,法劍就會飛起來落入我的手中。
趙明陽看到我的赤血槍被擊飛出場,他將自己的法劍遞給齊宇,讓齊宇扔給我。
齊宇拿著趙明陽的法劍要扔給我用,結(jié)果被裁判阻止了。
齊宇指著裁判譴責(zé)道“你明顯是護(hù)著你們虎山廟的弟子?!?
“小友,話不能這么說,若是有人將虎山廟弟子的法器打掉,我不會讓人送法器,比賽必須要公正公平,畢竟這么多人都看著!”
齊宇吃了閉門羹后,拿著法劍返回到趙明陽身邊。
張洪波拎著法劍,追著我滿場跑,這一刻我想到一句話“武功再高,也怕菜刀,赤手空拳確實(shí)打不過有武器的人。”
獲勝的林棟見我被追著滿場跑,他嘟囔一句“不應(yīng)該呀!”
我停下身子,張海波也停下了身子,她沒有對我繼續(xù)出手,而是說了一句“趙鐵柱,你還是認(rèn)輸吧1”
“認(rèn)輸是不可能了,放馬過來吧!”我對張海波招招手。
“你都沒有法器了,比試下去也是輸?!?
聽了張海波的話,我望向場外的赤血槍,心中有一絲不甘。
我對著赤血槍的方向伸出右手,喊了一聲“回來”。
結(jié)果赤血槍沒有給我任何回應(yīng),而是安靜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你那赤血槍就是一件普通武器,并不是法器,說白了它就是一件死物,不會聽你的話?!?
“趙鐵柱,你聽說過養(yǎng)器這事嗎?”
“我聽說過,但養(yǎng)器是需要時間的,短則數(shù)十年,長則數(shù)百年。你修道不到一年時間,想要將一個普通的武器養(yǎng)成法器,這是不可能的?!?
雖然張洪波說的是實(shí)話,但我不愛聽。
“那你瞧著吧?!?
我對張洪波說完這話,就將身上的道法散發(fā)出去,輸入到場外的赤血槍上。
張洪波沒有急于對付我,而是站在不遠(yuǎn)處的地方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