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三個年輕男子要對我出手,我心里的火也燃燒了起來,準(zhǔn)備動手收拾這三個年輕男子。
兩個女孩見我們要打起來,她們倆沖過來擋在中間不讓我們打架。
“咱們上樓找一下小鹿,要是找不到的話,咱們就打電話報警吧!”個矮的女孩說這話的時候,也在盯著我們四個人看。
接下來五個人返回到樓上去尋找那個叫小鹿的女孩。
“咱們要不要上去幫忙找一下?”石林問了我一句。
聽了石林的話,我轉(zhuǎn)過頭看向徐志陽還有吳迪,想聽他們倆的建議。
“我?guī)煾刚f了,多管閑事多吃屁,少管閑事少吃屁!”說這話的人是徐志陽。
吳迪附和一句“最好的禮貌是不要多管閑事,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是對別人最大的尊重?!?
“我覺得徐志陽和吳迪說得對,咱們還是別管閑事了,就在這里站著看熱鬧,人家還說失蹤的女生與我們有關(guān)系!”我苦笑地對石林說道。
石林聽了我們?nèi)齻€人的話,嘆了一口粗氣,沒有進(jìn)入到供銷社幫忙尋找。
五個年輕人上到二樓和三樓轉(zhuǎn)了一圈,也沒有找到那個失蹤的女孩小鹿。
“四位小哥,你們到底有沒有看到小鹿!”個矮的女孩走過來焦急地問我們。
“我們四個人就在這門口站著,沒看見一個人出來?!蔽覔u著頭對他們幾個人回道。
三個男生認(rèn)為那個叫小鹿的女孩失蹤與我們有很大的關(guān)系。
“你們好像不長腦子,這光天化日之下,我們還能從你們的眼皮底子下強(qiáng)搶民女嗎!再說了,我們都是好人,干不出那缺德的事?!毙熘娟枌η胺降奈鍌€年輕男女說了一句。
“有幾個好人留這么長的頭發(fā)!”說這話的人是染著紅毛的男子,他看到徐志陽和吳迪都留著長發(fā)。
“我們是道教弟子,需要留著長發(fā)。我看你們?nèi)齻€才不像好人,哪有好人家的男孩子染著頭發(fā)!”吳迪沖著對面的三個年輕男子喊了一聲。
三個年輕男子聽吳迪這么說,對著吳迪罵了一句,就向吳迪的身邊沖過去。
徐志陽,石林見對方動手,他們倆要上前幫忙,我拉住兩個人的胳膊,拽著他們向后退“若是吳迪打不過這三個人,那可真是一件很丟臉的事?!?
紅毛男子先沖過來,抬起右腳對著吳迪的身上踹過去,吳迪俯身而下,對著紅毛男子的左腳來了一招掃蕩腿,紅毛男子一下子就被掃倒在地上。
黃毛男子揮起右拳對著吳迪胸口處猛擊過去,吳迪揮起右拳對著黃毛男子的右拳擊過去,兩個拳頭撞在一起,發(fā)出“嘭”的一聲悶響。
黃毛男子感覺這一拳像是擊在一塊堅硬的鋼板上,他疼得發(fā)出“啊”的一聲慘叫,右拳感覺劇痛,整條右臂發(fā)麻。
白毛男子伸出右手向吳迪的脖子抓過去,吳迪伸出左手抓住白毛男子的右手腕,然后用力一翻,白毛男子疼得是鬼哭狼嚎。接下來吳迪一腳踹在白毛男子的腹部,白毛男子被踹趴在地上。
吳迪都沒用上一分鐘嗎,就解決了戰(zhàn)斗。吳迪這還算是手下留情了,他要是使出全力,這三個人都無法站起來。
個矮的女孩掏出手機(jī)打電話報警,說我們先打了她的伙伴,再就是說起小鹿失蹤的事,可能也與我們有關(guān)系。
聽到女孩在電話里這樣報警,我們四個人是氣不打一處來,這明顯是顛倒黑白,本來是他們先動手,這變成我們先動手打人了。
沒用上五分鐘,就來了兩輛警車,下來七個民警。帶頭的民警四十多歲,姓夏,是派出所的所長,叫夏長河。
夏所長趕到供銷社,對我們這些人說了一句“你們跑到這里來做什么?”
“我們是來拍照的?!睅讉€年輕人說明來意。
我望著夏所長,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夏所長帶來的年輕警察詢問五個年輕人,五個年輕人說他們一共來了六個人,拍完照后就少了一個人。
他們懷疑失蹤的女孩與我們四個人有關(guān)系,于是就和我們大打出手,并說是我們先動手的。
“夏警官你好,我叫趙鐵柱,我們四個人的身份是道教弟子和般若寺的佛教弟子。我們來到這里,是聽聞這個供銷社鬧鬼,過來一探究竟。結(jié)果就碰到他們幾個人,我們好心勸說他們不要進(jìn)入到這個供銷社,結(jié)果他們根本不相信。當(dāng)著我們的面砸了門鎖,硬闖進(jìn)去。我們知道這里鬧鬼,我們不敢進(jìn)去,就在這門口站著。我們親眼目睹他們上去是六個人,下來就變成五個人。然后這些人就說丟失的那個女孩,與我們有關(guān)系,是我們藏起來的,而且大放厥詞。我們就回懟了他們,他們先動手打我們。我這邊就吳迪自己一個人出手,其實是正當(dāng)防衛(wèi)。”我對民警解釋著這件事。
民警聽了我的話,讓我們拿出證明自己身份的證件。
吳迪帶了道士證,石林帶了一張和尚的皈依證,兩個人一同遞給了民警,我們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證,民警要看一下我們有沒有什么前科。
經(jīng)過民警的了解,我們說的話無誤,那些年輕人說話有點水分。
民警們想要進(jìn)入到供銷社,此時那個叫小鹿的女孩從二樓走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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