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shí)間不早了,你們早點(diǎn)休息,我們回去了!”我對鐘婷婷的父母說了一句,就向外走去。
趙芳芳將放在桌子上的飲料拿起來,硬塞給我們幾個(gè)人。
鐘婷婷送我們下樓的時(shí)候,對我們說了很多感謝的話。
到了大門口處,鐘婷婷對徐志陽說了一句“我明天上午就去相親了,你沒什么想說的嗎?”
“我,我,我沒什么想說的,那你就去吧!”
聽了徐志陽說的這番話,我念叨一句“口是心非的家伙?!?
“既然你沒什么想說的,那你回去吧!”鐘婷婷擺擺手對徐志陽說了一句,轉(zhuǎn)過身就離開了。
“我一定會(huì)幫你爸找到太爺爺?shù)氖恰!?
“你沒必要這么做。”
“我,我,我想你好好的?!?
鐘婷婷這才知道,徐志陽在他父親面前夸下???,不僅想要贏得他父親的認(rèn)可,更重要的是想讓鐘婷婷不再遺傳腰疼腿疼的毛病。
“我媽答應(yīng)人家了,我明天相親只是走個(gè)過場而已!”鐘婷婷說完這話,蹦蹦跳跳向自己家返回。
徐志陽望著鐘婷婷的背影,露出一臉傻笑的表情。
“別傻站著了,趕緊回去吧!”我沒好氣地對徐志陽喊了一聲。
我們回到天罡堂是晚上十點(diǎn),師父和玉樹師叔還沒睡覺,徐東海師叔已經(jīng)回家了。
“徐志陽,你這個(gè)人好像沒腦子!”
回來的路上,我一直壓著怒火,到了天罡堂我沖著徐志陽罵了一句。
“趙鐵柱,我怎么就沒腦子了。”
“有腦子的人,能隨便承諾那件事嗎?”
徐志陽聽了我的話,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一天找不到就兩天,一年找不到就兩年,要是十年找不到呢?”
“那就二十年,一輩子,找到死為止。”
“你純是有病,而且是大病。”
師父和玉樹師叔聽了我們倆的對話,問了一句“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我將今天晚上發(fā)生的事,從頭到尾講述一遍。
師父聽了我的講述,皺著眉頭指著徐志陽說了兩個(gè)字“魯莽?!?
“徐志陽,就算老鐘家的祖宗尸骨在將軍山了,這事過去近百年,即便你挖地三尺,也不可能找到尸體。”說這話的人是玉樹師叔。
“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人家,做人不能而無信。”
看到徐志陽這般倔強(qiáng),我們不由的嘆了一口粗氣。
“咱們大家想想辦法吧!”師父對我們說道。
大家低著頭陷入到沉思之中,我們想到凌晨一點(diǎn),也沒想到辦法。
“既然毫無頭緒,那咱們就去一趟將軍山?!庇駱鋷熓鍖Υ蠹姨嶙h道。
我們一行人大半夜趕往將軍山,將軍山位于江東市的西南方向。因?yàn)樯降男螤钣悬c(diǎn)像將軍戴的頭盔,所以叫將軍山。
將軍山的山腳下有一片平地被建成休閑公園,每天晚上都有人來跳舞,唱歌,打羽毛球,散步等等。
“若是尸骨就在這公園的下方,要么已經(jīng)被挖出來扔掉了,要么還在地底下,你要破壞這公園,會(huì)被民警抓的?!蔽抑钢鴮④娚侥_下的公園對徐志陽說道。
徐志陽向周圍打量一番,念叨一句“是我大意了,可我答應(yīng)了鐘婷婷父親,要幫他尋找太爺爺?shù)氖恰!?
玉樹師叔轉(zhuǎn)過頭看向師父說了一句“師兄,要不你在這里做一場招魂法事,幫忙把他們老祖宗的鬼魂引過來,讓他帶著我們找尸骨?!?
師父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徐志陽說了一句“你想辦法要到對方的名字,還有生辰八字,我?guī)兔ψ鲆粓稣谢攴ㄊ?,也不知道這個(gè)辦法可不可行?!?
徐志陽聽了師父的話,就要給鐘婷婷打電話,被我給攔住了。
“這都幾點(diǎn)了,人家都睡覺了,你還是等明天再打電話吧!”
徐志陽聽了我的話,就把手機(jī)揣回到兜里面。
我們在山腳下的公園聊天,聽到山上有動(dòng)靜,借著月光,我們看到半山腰有人影晃動(dòng)。
“這都幾點(diǎn)了,山上怎么還有人?”我抬起頭望著將軍山念叨一句。
“聽聞將軍山有一個(gè)清朝將軍墓,至今還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這些年,來將軍山的盜墓賊不算少,但至今沒有人找到將軍墓!”說這話的人是玉樹師叔。
師父聽了玉樹師叔的話,從兜里掏出羅盤看了一眼。
“將軍山的正穴不在我們正面,應(yīng)該是在背面。這將軍山背面地勢陡峭,面朝一灣江水,算得上是上好的風(fēng)水寶地。”
我們在聊天的時(shí)候,看到三個(gè)人灰頭土臉地從山上走下來。
三個(gè)人看到我們這些人站在公園中央,他們故意繞開我們,還偷偷地瞄了我們一眼。
“這幾個(gè)人鬼鬼祟祟的,肯定沒干好事!”
師父對我們說了一句“別管人家了,咱們趕緊回去吧,我都困了?!?
回到天罡堂,我和吳迪躺在一張床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