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不說,那些東西可是實打?qū)嵉暮锰?,一點都不能少。
“回去再說?!苯竞行┥鷼?,她直接跑來要債似的,算什么?
“不,我就想在這里說?!?
林絮溪右手屈指,敲敲桌面,把江司寒的注意力拉回來,冷聲道:“我說過,那些東西一樣都不能少?!?
“什么東西?你怎么還有臉跟師父要東西?!蔽河隗拮钣憛挼木褪橇中跸@一副吸血的樣子。
扒在師父和歆姨身上吸血,不知要走多少好處。
如今,還舔著臉來說什么要回東西,她一個廢物,除了宗主疼愛她給她點東西之外,還能有什么?
真叫人惡心。
“我怎么會沒臉要呢?”林絮溪冷笑道:“別說他,就算是你,從我手上討走多少好東西,忘了么?”
聽到這話,容歆反倒有些緊張起來,拽了拽魏于筠的袖子,小聲勸說道:“筠兒,別說了?!?
這要是真的鬧起來,怕是會把從前一些謊話捅破,她有些擔(dān)心。
“歆姨?!蔽河隗迏s不愿息事寧人,冷笑道:“這些年,林絮溪你在師父身上拿走多少好東西,歆姨又送了你多少寶貝,你吸了他們多少血?如今,你還有臉來要東西?!?
魏于筠狠狠剜了一眼林絮溪,真是恨不得將人一口活吃了。
他就不明白,林絮溪怎么有臉的?一個寄生蟲,卻總是理直氣壯地覺得天下人都欠她多少一樣。
“有的人,沒臉沒皮慣了。嘖,還有臉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繼續(xù)吸血,可笑。”曜陰陽怪氣。
“怎么有狗在叫?還是兩條。”
林絮溪看著垂眸,指腹摩挲指甲笑道:“江司寒,你最好把我的東西給我,別給臉不要臉?!?
“回去再說。”江司寒不想在弟子面前丟臉,強壓怒氣,冷冷道:“回去,林絮溪?!?
“不,既然說我吸血,那我就要讓所有人知道,我是怎么吸血的?!绷中跸湫Φ溃骸敖竞阕蛱焱砩习褨|西還我什么事兒都沒有,如今你想要臉,晚了!”
“白靈草,天罡葫蘆......”林絮溪洋洋灑灑說了十多樣,最后抓住江司寒左手,舉起來。
江司寒左手手腕,有一條紅色朱砂的手串。
“聚靈丹珠串,也是我的!”林絮溪甩開江司寒的手,冷笑道:“你從上到下,拿得出手的寶貝哪件不是我的?所以,我是怎么吸你血的?”
江司寒被說得啞口無,眼神都要冒出火來。但他一句話都反駁不了,因為這些都是林絮溪的。
這個沒錯,他無以對。
“還有你!”
這一次,大家舊賬全都翻出來好了。
林絮溪矛頭指向容歆,勾唇一笑道:“你從前連進(jìn)玄宇宗打雜的機會都沒有,是我,煉出洗筋伐髓的丹藥為你服下。你才能有這樣的本事,我送你的第一樣禮物,是點睛筆。你腰間的儲物玉佩,這可是三品的儲物靈寶,是我給你的。還有引魂鈴,真是太多了,你們兩人從我身上要走的東西,還少嗎?”
這些話顛覆了在場所有人的認(rèn)知,不,不對吧?
師父怎么可能會拿林絮溪的東西。
可他們看師父和歆姨的臉上,都是低著頭不敢反駁,難道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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