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唧……”席惜之耗費(fèi)太多靈氣,所以有些疲憊,只朝安弘寒喊了兩聲就安靜下來。
辛辛苦苦修煉的靈氣,耗費(fèi)得一絲不剩,之后的幾日必須得加快修煉,盡快恢復(fù)靈氣。
“小……小少爺不哭了?!蹦虌尦泽@的大喊一聲。
床上的嬰兒又恢復(fù)了神采,一張小臉非常生動,不時呵呵笑出聲。
劉傅清眼尖的看見嬰兒手腕處的手鏈不見了,但是他卻沒有追究,或者說精明的右相也想到一些事情。
“琳兒不哭就好,爺爺?shù)墓詫O子。”劉傅清抱著孩子,不斷輕撫它的背,高興得笑彎了嘴。
安弘寒寬大的袖袍輕輕拂動,遮擋住小貂半截身體。
再怎么說這也是別人的禮品,若是在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拿走,右相的臉面怕是掛不住,也得掀起一場口舌之爭。
嬰兒呵呵對著小貂笑,伸出手想要摸小貂??上Ь嚯x隔得太遠(yuǎn),又加上某位帝王渾身霸氣凜然的氣勢,嬰兒沒能得逞。
見孫子不哭了,劉傅清懸著的一顆心落地,“既然沒事,我們回去繼續(xù)飲酒用膳。光天化日的哪兒有鬼怪出沒,以老夫看,全是奶媽你老眼昏花,產(chǎn)生了錯覺?!?
奶媽開口反駁,“可是王薇和李悠兒也看見了……”
她剛說完,就看見右相大人朝著她瞪眼。
到底是丞相府的老仆人,看見右相打眼色,立刻閉上嘴巴。
反正剛才的事情不會有假,直到現(xiàn)在,奶媽身上還渾身發(fā)疼。
席惜之裝出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樣子,靜靜看著奶媽和劉傅清的臉色。該做的事情,它都已經(jīng)做完了,如今它累得只想睡覺,疲憊的打了兩個哈欠,席惜之刨開安弘寒的衣襟,將手鏈偷偷扔了進(jìn)去,然后躺在他懷中睡覺,靠著睡眠來恢復(fù)體力。
感覺懷中小動物拱動的軌跡,安弘寒用力一拍小貂的背脊,不禁笑:這只小貂一開始就明白他會包庇它嗎?
手鏈格外的冰冷,并不是屬于玉石的那種冰冷,而是猶如寒冰般發(fā)出滲人的冷氣。非要形容,那就是滲人的陰冷……
安弘寒皺了皺眉,低頭看向小貂,也許這只小貂想要手鏈,并不是因為喜歡……
席惜之并不擔(dān)心手鏈對安弘寒有害,因為他是九五之尊,任何邪物都得退避三舍。真龍?zhí)熳幽耸菤膺\(yùn)之子,得到上天的庇護(hù),尊貴的氣息是各種魔物的克星。
凡是有魔物靠近他,必定會先損耗自己元?dú)狻?
換句話說,如果席惜之不是因為修仙,也不可能呆在安弘寒身邊。
席惜之呼呼大睡,扒拉了下安弘寒的手臂當(dāng)枕頭,一顆小腦袋擱在上面,雙眼緊閉,鼻尖傳出一股平穩(wěn)的氣息。
本來還想帶小貂去四處轉(zhuǎn)轉(zhuǎn),看它這么一副模樣,安弘寒只能打消那個念頭,反正以后出宮的機(jī)會很多,并不急于一時。
“右相,朕先回宮了?!闭镜絼⒏登迳砼?,安弘寒小聲說道。
劉傅清本來打算挽留,但是話到了嘴邊,卻沒有說出口,只吐出一句:“恭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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